夏侯淩風眼色沉了沉,然後勾唇:“當然不會。”
然後直接一把揪住白澤的衣領直接往房間去。
白澤堂堂八尺男兒就這樣被夏侯淩風提溜在手中,前者很難得感到一絲尷尬。
夏侯淩風可沒有這樣的感覺,想反這樣的動作在她這裏是很平常的,但此外她倒是想起了其他的事。
在很久之前她似乎也這樣拖著這個人走過,不過那個時候比現在更加費勁而已。
白澤臉色有些微的紅潤,然後就被夏侯淩風帶回房間直接扔到床上:“怎麼?白公子還需要我找別的大夫來嗎?”
白澤看著她粗魯的動作狠狠抽抽嘴角。
夏侯淩風抿唇,腦中久遠的記憶與眼前這張臉合為一體:“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白澤一愣。
他隻是從輕靈那裏聽過她的名字,兩人並沒見過。
白澤搖搖頭:“公主何以這樣問?”
夏侯淩風摸摸下巴,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沒什麼,我突然想知道你在父皇那裏許下的承諾是什麼了。”
白澤怔了怔:“公主怎麼突然問這個?”
她不是並不在乎這個嗎?
她不是隻是想利用這段關係在皇帝那邊拖一段時間嗎?
夏侯淩風環胸看著他:“想問,就問了,有意見?”
白澤搖搖頭,並沒有想隱瞞:“我告訴陛下我可以在找到你病因的同時解決他的困擾。”
“他的困擾?”夏侯淩風挑眉:“你覺得你有這樣的能力嗎?”
讓她繼位?
“我不是正在努力嗎?”白澤抿唇,有些無奈:“不過在這之前公主能否先幫我將藥箱拿來?”
“好啊。”夏侯淩風轉身去到外屋從櫥櫃中將藥箱拿過來扔在他身邊:“需要幫忙嗎?”
白澤怔了怔,複雜的看著她:“公主你沒事吧?”
她好像從剛剛開始就有點不對勁了。
夏侯淩風這話說的很正常:“現在是你受傷,我會有什麼事?”
白澤抿唇,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眼前突然蹦出她剛剛拖著自己走的場麵,腦中突然嗡鳴臉上亦是有些發熱。
“咳。”白澤假咳一聲,平時第一次有種異樣的感覺。
他不再說話低頭扯開胡亂的包紮,然後動作熟練的抹藥消毒重新包紮。
夏侯淩風看著他嫻熟的動作,環著胸的雙手放開,挑眉:“你為什麼會到這裏來呢?”
白澤打結的手一頓,無奈歎口氣,抬頭:“你認識輕靈吧。”
夏侯淩風抿唇:“她讓你來的?”
“我本來是來蠻兆這邊辦點事的,但她之前給我帶了口信,讓我瞬間來看看你。在知道你有麻煩之後我就自作主張插手了。”
白澤苦笑搖頭。
他似乎不該插手的。
夏侯淩風撚動手指。
原來是輕靈,怪不得了。
“那你頭兩天也是故意的了?”夏侯淩風語氣平淡,但卻頗有秋後算賬的氣勢。
“抱歉。”白澤將衣服整理好,真誠道歉。
他剛開始是怕麻煩所以才沒告訴她自己是輕靈的熟人,但後來的幾天每當看到她一臉冷漠的樣子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逗她。
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向來溫潤無欲無求的自己即使在麵對輕靈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奇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