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這東西為什麼會在臣妾這兒!真的不是臣妾做的!”
深夜,延禧宮。
“東西就在你的床鋪下麵,你還敢說不是你做的。”
此刻夏冬春宮內,她穿著寢衣,哭得梨花帶雨,跪在皇上麵前。而皇上手中拿著一個巫術娃娃,上麵插著密密麻麻的繡花針,而在娃娃的正中間縫著一片紅布,上麵端端正正寫著三個大字。
安陵容。
“敢在宮中行詛咒之術,你,很好,蘇培盛!”皇上臉上掛著鮮少有的怒色,作為一個皇帝,他很少像這般喜怒形於色。
蘇培盛連忙領命:“奴才在。”
就在這時,皇後匆匆趕來。從延禧宮剛剛開始有響動時,便有人來告知她。
在她身後,華妃和敬嬪也接踵而至。
隔壁的富察貴人也聽著聲音跟了過來。
“皇上,這是怎麼了?”皇後問道。
皇上冷冷將那巫術娃娃扔過去,沉聲道:“你自己看。”
巫術娃娃丟在腳下,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是什麼東西。
蘇培盛則撿起娃娃,朝在場的各位小主娘娘們展示了一番。
皇後看著那娃娃,不由得蹙眉。
華妃則嘲諷道:“怪不得安常在莫名抱病,原來問題出在這兒啊。夏答應,你可知在宮中行巫蠱之術是何等重罪啊?”
夏冬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真的不是臣妾做的,還請皇上明查!”
“那為何此物出現在你寢殿裏,你要作何解釋?”華妃問道。
夏冬春思考半晌,咬牙切齒道:“一定是安常在故意陷害!她向來視我如仇敵。”
此話一出,皇上的麵色愈發難看,皇後也不悅地看著她,華妃差點笑出聲來。
“放肆!”皇上怒道。
“容兒病了將近一個多月,纏綿病榻難以脫身,連棺木都在她後殿擺著,你竟然敢說是她陷害於你,真是恬不知恥!”
華妃也附和道:“夏答應真是昏了頭了,就算急著脫罪,又怎麼能說出這種無稽之談呢?”
“臣妾失言,可真的不是臣妾所做!臣妾願意用家族性命和榮辱來起誓,若是臣妾所做,就叫臣妾全族無後而終!”
見她說的信誓旦旦,而皇後也對此事有所懷疑,於是她開口說道:“皇上,或許此事另有隱情也未可知啊?”
“哦?皇後覺得是朕錯怪了夏答應?”皇上質問道。
皇後連忙福身說道:“臣妾不敢。”
“皇後娘娘仁愛六宮,可事實擺在這裏,還有什麼可以辯駁?”華妃說道。
皇後悄然無聲,說實話,她確實相信這是安陵容能幹出來的事。
“蘇培盛,傳旨下去,延禧宮答應夏氏,禁足延禧宮,貼身奴仆押解至慎刑司嚴刑拷問。務必,要給朕問出個結果來,否則朕唯你是問。”
夏冬春絕望地看著皇上,還在不斷求情:“求皇上明察,真的不是臣妾做的,真的不是臣妾啊!”
“是。”蘇培盛應道
說罷,皇上起身,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夏冬春。
華妃連忙上前替皇上更衣,柔聲道:“皇上,臣妾宮裏燉著薑茶,皇上去暖暖身子吧。”
“不用了,朕回養心殿。”
說罷,看向皇後:“夜已深了,皇後也早些回去安置了吧。”
接著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