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辰沉默半晌,抬起頭問:“他哪裏比我好?你說!”
孟落被周雨辰高大的身軀籠罩,鼻尖充斥的全是來自周雨辰身上,屬於沈瑤的味道。
以前她裝作不知道的時候還能忍,把事情戳破以後,就這麼也忍不了了。
她的嘴不受控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他,幹淨,你,惡心!”
周雨辰受不了孟落嫌棄他,他惱羞成怒,咆哮著撕開了孟落的衣裳,壓著她的身體近乎病態的檢查她的肌膚,看有沒有被人碰過的痕跡。
孟落尖叫著掙紮:“你能找,我不能?憑什麼?”
周雨辰不忍心看她濕漉漉的眼睛,把她轉了個個兒,壓在地上,順著她的脊梁又啃又咬,就像野獸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放開!”
孟落徒勞的蹬腿,用白白嫩嫩的拳頭砸地板,把地板上的水砸的啪啪響。
周雨辰怕她受傷,大掌憤怒的裹住她的拳頭,嘴裏不受控製的吼道:
“憑什麼?就憑你在下麵!你要跟我比,我她媽混蛋在外麵偷人了,你也要偷人嗎?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
你以為我想在花天酒地嗎?你能幹什麼,你是能幫我談客戶,還是拉生意?
你連話都說不清楚,我帶你出去還嫌丟人!七年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的廢物!”
孟落腦袋嗡的一下,她從來沒想過,周雨辰會嫌她丟人。
竟然這麼嫌棄她……
她白白守了這男人七年,原來周雨辰一點都不稀罕。
也是,身邊站著一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女人,這男人該多掉價兒啊,尤其周雨辰還這麼有身份。難怪周雨辰七年都不娶她。
後來周雨辰說了什麼孟落已經聽不清了,直到她被周雨辰從地上撈起來扔到床上,才回過神來。
孟落沒怎麼吃東西,胃裏難受。
聞到周雨辰身上的香味犯惡心,想到周雨辰碰完別的女人又碰她,她恨不能把身上的皮肉都扒下來衝洗一遍。
她閉上眼睛疲憊的說:“滾。”
周雨辰正拿熱毛巾出來要給孟落擦洗,聽到這幾句氣的把毛巾砸到孟落身上:“你以為我願意多待!”
周雨辰摔門而去。
“砰”,門劇烈得顫抖。
他給助理打個電話,吩咐助理調查胡青的人際關係。
周雨辰氣得幾乎病態,活像隻被搶了雌獸的凶獸。
他快被氣瘋了。
……
當胡青趕到孟落家的時候,門敞個縫兒。
孟落不著寸縷的趴在床上,全身泛紅,背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看著觸目驚心,她背上還搭著一條涼透的濕毛巾。
胡青不敢看,又不太放心,摸了摸孟落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把他嚇了一跳。
孟落燒暈過去,怎麼叫都叫不醒,胡青一刻也不敢耽擱,幹脆撈起薄毯扭過臉,把孟落嚴嚴實實的裹起來,扛著人裝上車飛快的往醫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