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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千術之奇才(1 / 2)

詩雅自然知道吳顯貴打的什麼算盤,如果純靠耳力去辨別然後來掌控骰子的話,除非是達到那種可以將每一個骰子麵落下的聲音都辨別出來的境界,再加上非常快的思維進行計算,應該能夠分辨出三顆骰子左右。而如果運用出神入化的聽力加上爐火純青的手法,控製六顆骰子應該沒問題。

當然,無論是聽力或者手法,她都還遠遠不夠達到上乘境界,她的聽力加上手法大概隻能控製三顆骰子的樣子,多了就不行了。而吳顯貴肯定也不能,從他這試探的一問裏就可見他其實很心虛,但從他敢於提議加骰子的情況來看,他的聽力應該是達到了那種可以憑借骰子麵辨別點數的境界,那最少也是能掌控三顆骰子的境界了,她未必能贏得了吳顯貴。而她其實知道這一個賭局很重要,雖然她來晚了,不知道關係著十個億。但從兩邊桌子上堆著的籌碼,以及這些人的身份,還有她老爸的緊張,都可以推斷得出,這是一個驚世賭局,所以,她決不能輸。

詩雅見吳顯貴來試探自己深淺,就裝得很大方隨便地笑了一笑,回應說:“五顆六顆都沒關係,吳叔叔你說了算吧。”

五顆六顆?吳顯貴當時就嚇了一大跳,他其實最多也就隻能掌控得了三顆,而詩雅竟然能掌控得了五顆六顆,或者更多?雖然他不大相信詩雅如此年紀輕輕就能進入登峰造極的境界,但就像吉尼斯紀錄的那些創造者一樣,他們創造出了各種各樣不可思議的奇跡來,誰知道呢?有些天才就是牛,不得不信邪。

吳顯貴當下就害怕了,不敢比搖骰子了,腦子一轉便說:“真的我說了算?”

詩雅說:“吳叔叔你是長輩,當然你說了算。”

這麼一說,就更顯得詩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自信,吳顯貴是堅決不敢把骰子玩下去了,就說:“我覺得再加骰子玩的話似乎也很單一,咱們來點更有意思的吧。”

這正是詩雅所要的,她和吳顯貴玩心理戰術,打退不如嚇退,當即同意說:“行,吳叔叔你說玩什麼吧。”

吳顯貴說:“玩撲克吧,香港的同花順,怎麼樣?”

玩撲克,聽力可沒法用得上,平衡手法能發揮一點作用,但最關鍵的是手法和速度,還有膽魄與經驗。吳顯貴是常赴澳城賭博的老手,在賭同花順上,有一定的火候。他猜想詩雅即便玩骰子有相當的天賦,未必在撲克這樣的賭術上也很厲害吧。

哪知道他又錯了,他大概還不知道詩雅的來曆。

身為趙永生的女兒,為何卻連這些常和趙永生打交道的人都不知道,突然一冒出來就一鳴驚人?

原因很簡單,詩雅根本就沒在蜀東成長,趙永生在江湖上混,尤其是早些年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牢獄之災或者是被仇家做掉,擔心連累詩雅,就把她送到了另外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澳城。

趙永生把詩雅送到澳城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常去那邊賭錢,方便探望。詩雅去澳城的時候才六歲,在那邊讀了小學到高中,大學則是去的Y國。從大學之後,趙永生基本上就很少過問詩雅的消息,因為她長大了,而他的事業越來越強大,忙得不可開交,有時候隻是打電話問問。

而事實上,在詩雅十歲的那年,在街頭遇到了一個乞討的老頭,她因為心地善良給了五百澳元給老頭兒,某天她在海邊玩的時候,老頭兒出現在她麵前,變了些戲法給她看,問她要不要學,她自然很高興地答應,從此就跟著老頭兒學各種出神入化的賭技。

所以,聽說吳顯貴要賭同花順,詩雅心中一喜,當即很痛快地答應,撲克對她來說更是得心應手,因為其它賭技來說,她在撲克上的造詣更高。

撲克千術分兩種,軟千和硬千。

所謂“軟千”,即用外界的東西幫助獲得自己想要的牌,相對低級一點的則是用什麼胸箭,袖箭,偷牌藏牌等,而高級一點的則是使用化學藥物於撲克之上,使得撲克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出現變化,在一定的時間後撲克則會複原,神不知鬼不覺。

而相對於“軟千”而更神不知鬼不覺的,當然是“硬千”,軟千要借助道具,再神不知鬼不覺都有破綻,尤其遇到真正高手的時候,很容易被抓到證據。而硬千可就不一樣了,硬千是用最犀利的目力在洗牌的時候把每一張牌都記住,用最靈敏的大腦在不斷的洗牌裏記住每一張牌變換的位置,然後以最出神入化的手法將自己想要的牌取到手中。

眼力和記憶力就不用說了,僅僅隻是手法就需要極高的要求,大凡硬千者的每一根手指都可以獨立運動洗牌、插牌以及帶牌,靈活到隨心所欲,方能行雲流水。所以相對來說,如果是練硬千的話,女人比男人要占相當的優勢,因為女人的手天生小巧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