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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我在等風也等你(1 / 2)

這世上有種男人,像是裹著糖衣的毒,明知道他日會是萬箭穿心,還是擋不住此刻的心跳。

當然,我很清楚此刻的心跳無關愛情,隻是誘惑。

我看著眼前這張俊朗得毫無破綻的臉,笑得諂媚,“許先生何必把風花雪月的遊戲說得那麼矯情。”

許琛之聞言,唇畔的弧度勾得更深了,手掌突然落到我腿上,探進浴袍的衣擺慢慢往裏麵摸去,“看來戚小姐很熟悉這種風花雪月的遊戲。”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嫣紅的臉頰逐漸褪色。

男人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手指順著皮膚不斷深入,動作慢吐吐的似乎在故意折磨著我的神經。

我最終還是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繼續。

那天晚上的事情曆曆在目,我覺得惡心。

許琛之嘲諷一笑,溫熱的呼吸覆蓋在我的耳朵上,“不是喜歡風花雪月的遊戲?”

我整個人都無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的絕望又多了一分,“許先生。”我咬著牙看著他,對上他深邃的眸,“非要這樣你才肯放過我嗎?”

“嗯?”

“我知道像許先生這類人從來不缺女人,也明白許先生想要的東西,動動手指就能得到。既然你這樣非要這樣才肯放過我,那好。”我吐詞冷靜,嘴角保持著微笑。

許琛之就這樣看著我,唇角始終彌漫著某種淺笑。

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死死的咬著唇,忽然手腕用力把身上的浴袍整個扯了下來,就這樣站在燈光下,不著寸縷。

許琛之的視線狠狠的震了一下,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你幹什麼?”

莫大的羞恥感充斥著我的胸腔,但我依舊咬著唇,隱忍的意思很明顯,“許先生,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今晚之後,請你放過我。”

聽到我的話,許琛之冷冷的看著我,眼眸裏沒有絲毫的欲望,冷冽的聲音傳來,“衣服穿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不恥辱是不可能的,但我依舊僵持的看著他,“不要是嗎?”

許琛之眯起眸子,視線像是透著冰,“我喜歡矜持的女人,不是能隨隨便便在男人麵前脫衣服的女表子。”

看著男人冷漠的臉龐,我感覺全身的血液幾乎都僵硬了,“那好,許琛之,請你以後別再糾纏我。”

說完,我俯下身撿起地上的浴袍,手指顫抖著。

“戚月,看來我真是沒看錯你,沒有江塵,你就一無是處得隻剩下這具取悅男人的身子了?”許琛之嘲諷的聲音傳來。

我緊緊的係上腰帶,眼眸裏滿是冰冷,“許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我一貫覺得女孩是用來被疼愛的,尤其是我喜歡的女人。”許琛之不緊不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低沉的嗓音莫名帶著一層蠱惑,“不過,我不太喜歡被拒絕。戚月,希望日後你不會為今天的選擇而後悔。”

我手指捏成拳,臉上的表情很篤定,“謝謝許先生的提醒,我先走了。”

“住這裏。”許琛之撿起茶幾上的手機,邁開長腿從我身邊走過,低沉的嗓音從頭頂飄過,“女孩子受寒對身體不好。”

直到看著他拉開門走出去,我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整個人都跌到在柔軟的地毯上。

戚月,做得好,你終於,一無所有了。

我緩緩閉上眼睛,甚至不敢醒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明天該去哪裏,該做些什麼。

但無論怎麼絕望,人還是得生活。

第二天,我離開了許琛之家,拿著身上僅有了一點錢租了月租房,買了一箱泡麵,我得證明就算沒有那些人,我也能活得很好。

我別的不行,文采還算可以。憑借著我肚子裏那些墨水,我成功的找到了一份財經雜誌的工作。

我努力隱藏著那頓昏暗的過去,漸漸的和蘇一寧拉開了距離,每天省吃儉用,半年之後,終於搬進了一個還算可以的房子。

這段時間,蘇一寧來找過我,一直和我解釋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說後來她找到了陸煦言,陸煦言和那個女人沒什麼,卻怎麼也找不到我,打不通我的電話,後來到我家去找我,我小姨說我已經搬走了,江塵那邊也沒有我的消息。

聽蘇一寧的意思,根本不知道我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我也沒有心思去深究這些了,蘇一寧是我在安城唯一的朋友,我怕真相會讓我們血肉模糊。

道了一句有空常聯係之後,我和蘇一寧的聯係便越來越少了。

這件事情就像我心裏的一個傷疤,雖然我表麵看起來陽光明媚積極上進,但心口的傷疤卻難以愈合。所以,我自動屏蔽了所有於這件事情有關所有的人。

包括許琛之。

我甚至想過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他,畢竟安城那麼大,我們的生活圈子不同,不主動的話這輩子無法再見麵也正常。但我還是錯了,我的人生好像滿滿都是狹路相逢。

命運總是讓相遇措不及防,所以離開顯得蓄謀已久。

在雜誌社工作了大半年,我文采還算可以,不愛八卦不愛請假,主編淩姐對我的印象還算不錯,這幾個月大有要提拔我的意思。我也想好好抓住這個機會,爭取拿到更高的薪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