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倒挺幹淨。”冰姐開了口。
她的話讓我再次低下了頭,目光卻沒有落在我自己的手上,而是落在她已經燃掉三分之二的香煙上麵。
不再糾結,我接過煙,猛地吸了一口……
“咳咳咳……”
辛辣的感覺從喉嚨到氣管再到肺部,嗆得我眼淚直往外流。
“嘁……”沙發那邊傳來不屑地聲音。
我立馬瞪打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連呼吸都不敢太過。
手,依然冰涼。
“我們這裏暫時不……”
“等等!”我聽到這話急了,毫不猶豫把手裏剩下的煙放入口中,不輕不重地吸了一口。
學著老煙槍的樣子,吐出煙霧。
冰姐塗著深色唇膏的嘴終於往上彎起,第三次打量我:“性子倒是烈,但是做這行,那些上帝,最不待見的就是有性子的人。”
“不不不,冰姐,除了出台,我什麼都做!請你,讓我試試,我缺錢,很缺!”
冰姐揚起下巴,正要開口,有人敲門進來:
“冰姐,一號房的餘少來了。”
“我知道了。”冰姐揮揮手讓那人出去。
隨後看向沙發上的幾個正在抽煙的女人。
“誰去?”
結果,這話一出,她們全都站起來,自告奮勇……
“餘少,這可是大財主。”
“對啊對啊,長得又帥,出手還那麼大方,就是倒貼我也願意,嗬嗬嗬嗬……”
“哎呀,就是有點……”最中間的一個女人用唇語說了兩個字,我看懂了。
她唇語的意思是:變態。
我沒由來地一陣不舒服,不知道是因為抽煙,還是本能地抵觸那兩個字。
“那有什麼,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哪個沒有點小癖好,你們不敢去,我去!”
“還是我去吧!”最邊上一直沒說話的女人開了口。
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她,目光沒有往我這邊看過,一直坐在最邊上抽煙,眼神放空,絲毫不關心房內發生的事。
隻有聽到餘少兩個字的時候,她才轉頭。
“好,米雪,就你去。”冰姐拍了拍手,“你們也散了吧!”
“啊?”另外幾個女人齊齊發聲,“冰姐……”
“出去幹活。”冰姐開口。
她們瞪著米雪,最後還是扭著腰出去了。
看樣子,在她們心中,不管哪個叫餘少的男人有多恐怖,都還是爭先恐後想去的。
也是,誰會跟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