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我喜歡跟你這樣的爽快人做生意，好多人來了挑三揀四，討價還價，我最討厭跟我討價的，我的價又不高，東西一流，為什麼還要我降價？”
江洋說：“嗬嗬，林子大，什麼鳥都有，這都正常！”
一個矮個子拎著一個蛇皮袋子出來，黑哥打開車門把東西接了過來，黑哥說：“你看看東西對不對？槍油已經擦掉了，現在就可以開槍，但是，你不能真的試槍，槍聲會給我惹麻煩，你隻能看看，我保證都是好東西！”
江洋伸手把貝雷塔拿出來，在手上一顛就知道是正品，將彈匣裝上，快速拉動護管，子彈一顆顆蹦出來，二十顆都很順利蹦了出來，江洋點頭道：“的確好槍！”
“嗬嗬，江先生是行家，這我就放心了，隻有真正懂槍的人，我才喜歡跟他做生意的！”
江洋把一萬美金給給黑哥，黑哥看都沒看，隨手就遞給了旁邊的矮個子，他再次伸手道：“合作愉快，再見！”
黑哥下車，轉身又說：“江先生，很期待跟您的下一次合作，祝你好運！”
“我也是，再見！”江洋擺擺手，看到前麵的卓莉和那個司機走了回來。
兩人上車，卓莉貼上來問道：“生意還好吧？”
江洋伸手把她攬在懷裏，笑笑說：“你男朋友是幹這個的，你幹嘛還要在曼哈頓幹活？”
“嘻嘻，你看出來了？沒有了，他不管我幹什麼的，再說了，我這不是還可以幫他拉生意嗎！好了，現在，你要去找賽塔嗎？”
江洋說：“是，你不要跟我說，賽塔也是你男朋友！”
“嗬嗬嗬嗬！江先生你真逗，賽塔是我的客人，跟你一樣的，但是我有他的聯係方式，我給你，我可不跟你去，電視裏麵說他是恐怖分子，你自己去救你女朋友吧。”卓莉把一張紙條塞進了江洋的手裏。
江洋看了一眼，對司機說：“去曼哈頓酒店。”
到了酒店，江洋給了卓莉兩百美元，卓莉說：“你回來以後，隨時都可以在這裏找我，嗬嗬，當然你把女朋友救回來了，也許就不用再找我了，祝你好運，拜拜！”
“拜拜！”江洋對司機說：“開車。”
司機說：“這位先生，你去拚命，沒有必要拉上我吧？我家裏有老有小的……”
“靠，我隻是叫你送我去碼頭，你這車能過海嗎？我要去苦馬島，你把我送到碼頭就行了，我總共給你一百美元！”江洋最後的價碼發揮了作用，就算是在西貢，一個普通的安南出租車司機，一月的收入合成美元，也就隻有兩三百美元的樣子，江洋答應給他一百美元，他立即就不說話了，開車就走。
苦馬島是卓莉給江洋的紙條上的一個名字，江洋知道這個島，位於西貢以東八十海裏的南中國海上，是個中安兩國的爭議島嶼，也因此成了三不管島嶼，誰也不想因此引起兩國間的軍事摩擦，幾十年過去了，這裏竟然成了南亞虎的一處秘密基地。
司機把江洋送到碼頭，已經是後半夜了，江洋付了一百美元給司機，自己把所有的武器彈藥都掛在了腰帶上，外麵用一件休閑西裝遮擋了，還好是夜裏，不會被人一眼看出來他的腰間有武器。
碼頭上已經沒什麼人了，江洋走向一條機動漁船，漁家已經熄火了，隻有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在岸邊把漁網打開，掛在木樁上，打算明天日出後晾曬。
江洋走過去，陣陣涼爽的海風吹來，讓他渾身通透。“老伯，我要去苦馬島，我給你兩百美元，現在送我過去怎麼樣？”江洋用蹩腳的安南話跟老人家說道。
老者站起來，抬頭看著江洋，說：“今天太晚了，不能出海，明天一早我送你過去，那就是個荒島，你去幹什麼？”
江洋看看越來越高的海浪，感覺海風也越來越大了，這樣的深夜出海，也許的確不是明智的選擇。
“那好吧，老伯，附近有沒有旅館，我住下，明天一早我來這裏找你。”
老者指著岸上一處有燈光的地方說：“你去那邊吧，漁港村的村口有個寡婦開的客棧，你要是付美元，她會把自己的閨女都拿來陪你睡覺，嗬嗬嗬嗬！”
江洋也笑了道：“謝謝你了老伯，那就一言為定，明天一早，六點鍾，我們出發！”
江洋轉身向岸上亮燈的高地走去，走了二十分鍾後，他來到了漁港村村頭的那家亮燈的客棧。江洋上前拍打木門，很快，裏麵就傳出來清脆的女聲：“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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