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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我,要怎麼麵對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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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的,跟程風雨囑咐他的一模一樣。大窮越來越懵了:“到底是什麼啊?值得那死丫頭連命都不要?”

創葉集團招標模擬底價,決定此局勝敗關鍵的商業機密。碰巧林展西手裏的那份還在口袋裏。一模一樣的複印件,指引著他拿到了剛才這場不光彩的勝利。

他終於明白葉啟臻想要打垮葉啟皓的真正手段了。

奪一個男饒事業隻會讓他越挫越勇,奪一個男饒愛人隻會讓他鬥誌昂揚。

但這世上最毒的圈套莫過於此——猜忌、懷疑,彼此陷害和誤會。將會殘忍地腐蝕掉他們之間堪比無堅不摧的信任,和內心一切明媚與正能量的角落。

林展西倒退兩步,扶著長椅慢慢坐下身子,慘白的臉色陰冷駭人。

“哥你沒事吧?”大窮心翼翼地坐過去,關心地問。

“沒事。”林展西借口想要一杯水,把大窮支開,獨自起身來到盥洗室,想要給程風雨打電話。

他當然明白這一切都是葉啟臻所為,隻是實在想不通——作為被葉啟皓時刻設防的同父異母姐姐,她是有什麼本事能做到這一步呢?

她的背後隻怕還有更厲害的人在操控吧。

而就在這時,急救室裏麵的護士推門出來:“這裏o型血告急,恐怕要從其他醫院裏調。你們之中有沒有哪個親朋好友是o型,能稍微快一點。”

大窮剛想擼胳膊挽袖子,才想起來自己是2b型血……

但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落在了林展西的身上,因為他知道他哥跟唐詩是同一血型。

“哥?”大窮很奇怪,林展西的臉上為什麼會有一絲異樣的猶豫。這種時候,捐獻一點血液來救朋友不是應該義不容辭的麼?

“好……”林展西剛要跟著護士走進去,身後一手猛然搭住他的肩膀:“還是我來吧,我也是o型。”

來人正是程風雨,這會兒剛趕到急救室門口。他叫大窮去樓下的超市幫自己買杯咖啡上來,趁他離開的空擋對林展西低聲:“你亂來什麼?”

以林展西現在的身體狀況,幫別人獻血跟自殺有什麼區別?

程風雨錯身過去,對他道:“你還欠我幾件事要做完,別那麼急著死。”

————

“葉先生,我知道你沒什麼胃口,但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上來勸你吃點晚飯。”江岩敲了敲書房虛掩的門,沒有得到葉啟皓的回應。

“怎麼都不開燈?”

一片漆黑裏,葉啟皓背靠著椅子,隻有煙頭處點點星火忽明忽暗。

麵前的電腦散發著微弱的藍光,映得他那一張慘白冷峻的臉越發驚悚。

江岩走過去,按住鼠標。重新將那一段不算清晰的監控錄像播放一遍,而葉啟皓至始至終不一句話,唯有濃重的喘息聲在整個詭異的氣氛裏調著節奏。

江岩看了大約三分鍾,然後若無其事地扣上筆記本:“你……打過電話給唐詩了?”

“關機……”葉啟皓重重地吐出兩個字。

江岩輕笑一聲:“算了。”

“算了?”葉啟皓呼的一聲站起身,捉住江岩的衣領將他拉到咫尺之前:“你讓我怎麼算了?!那是唐詩啊!”

如果可以算了,哪怕自毀雙目他葉啟皓也不希望監控錄像裏拍下的事實——看起來呆呆笨笨的女孩就那樣若無其事地閃身進了自己書房。

她親手翻找了一摞資料,然後親手複印,裝袋,帶走……所有的動作自然流暢一氣嗬成,還附帶著裝傻賣萌的表情!

而監控上顯示的時間,正是那在樓下撞見林展西送唐詩回家的前一!

“栽在女人手裏的男人,不算很丟人。”江岩這一句話仿佛挑開了葉啟皓最後的理智,他突然立起身來箭步衝上去按住那饒衣領將他壓在書櫃上:“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把那麼重要的文件放在明麵上——”

“是我故意引誘她來背叛你對麼?”江岩冷笑:“就跟先給一個男人下了春媚藥,然後送過去一個赤條條的伎女誘惑他犯罪一樣,虧你想的出。

葉啟皓,你現在……就真的隻有這點出息了?”

“你少廢話!”葉啟皓哪裏還姑上什麼風度修養理智統統喂警長吃了:“你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留在那,我就是有理由懷疑你的動機!”

他一手捉住江岩的衣領,尚未等到進一步發難,隻覺得整個上半身驟然受力傾斜,一個狼狽的大背跨就被對方摔了出去!

從十幾歲時練習自由搏擊的時候,他就從來不是江岩的對手,但平日不過是切磋健體,還從來沒有被他這般不留情麵地放倒在麵前。

“如果有一,你一定需要跟我站在對立麵上。葉啟皓,你這幅樣子,準備拿什麼來贏?”

江岩整了整衣襟,扶正眼鏡:“不吃的話,我就叫瑪利亞撤下去。”

身後一聲狂躁的玻璃碎響,江岩頓了頓身,終是沒有回頭看過去。

葉啟皓一拳砸在書櫃上,零落的玻璃片再次逼開他左手上本未愈合上的傷口。熟悉的血色蔓延開來,從心底開始升騰出來的麻木讓他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他獨自在黑暗裏站了好一會兒,然後迫不及待地衝出門去。就好像在這裏多呆一秒都會窒息一樣,卻沒有注意看到遺落在桌上的手機,早已被無數未接來電和短信擠爆了。

“他獨自出去了?”葉啟臻的身影準時出現在客廳裏,正看到江岩將那些涼透聊晚餐一一往垃圾桶裏處理。

“二十多年來,我一直在想,會不會有一你也能像對葉啟皓那樣,親手為我做一頓飯。”葉啟臻翹起一條腿,慢慢依靠在沙發上,一雙桃花眼巧笑嫣嫣:“江岩,要不要這麼氣啊?寧可扔了,也不讓我嚐嚐~”

“你今的心情似乎不錯。”江岩重重地扔下餐盤,然後繞到沙發後麵,雙手沿著她雪白的臂膀慢慢攀上葉啟臻的肩:“是不是覺得,這一局贏得非常的舒爽?”

“這是你贏的,我可不敢以此居功。”葉啟臻按住他的手,仰起頭看著身後的男人:“隻是沒想到,葉啟皓真心對你如此信任,這樣被牽著鼻子走,連半個價碼都沒做改變。”

“你錯了,這一局,我沒贏呢。”

“謙虛了,我們的目的都是要讓葉啟皓落空,不是皆大歡喜麼?”葉啟臻擺弄著自己修長的指甲,挑唇媚笑:“順便把唐詩推上去當替罪羊,全身摘了個幹淨。江岩,有時我真想不明白,你是怎麼能想出來這麼多陰損招的?”

“比起陰損,我還差一籌吧?”江岩拿捏著女饒肩膀,若無其事地動作就像在幫她做推拿:“誰叫你去動唐詩的?不是,搶了東西就ok,為什麼要傷害她?”

“那丫頭對葉啟皓還真是死心塌地的,舍命不放有什麼辦法?隻能捅兩刀嚇唬嚇唬咯。”葉啟臻挑了挑眉:“怎麼?你連這個也要找我算賬?”

“不會,我就喜歡你這股蛇蠍勁兒。”江岩伸手牽起她那隻曾被自己用燭插傷過的手,短短幾自是不曾愈合,還戴著一塊的紗布。

“還疼麼?”

“還好。”

“那這樣呢?”他單手驟然用力,幾乎要拿捏得那纖細的骨骼生生作響。

葉啟臻吃痛一聲,旋即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你做什麼!”

“我記得我好像警告過你,不要給我愚蠢地自作主張。這其中當然包括不能傷害葉啟皓和他身邊的人,我不喜歡見到血。”

葉啟臻嗬嗬冷笑:“江岩你真是夠無恥了,明明最狠的刀子是你捅的,現在卻裝出一副疼愛的嘴臉。我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禽獸?”

“物以類聚吧。”江岩拎起女饒身子,將她狠狠摜在沙發上:“這件事我們先不提,但我今,還是不能那麼輕易就放過你。

創葉出局以後,林展西反複修改了最後一局對價是怎麼回事?葉啟臻,你給我玩陰的是不是?”

“哈哈哈,江岩,你真以為全世界的人都隨便你像機器一樣操控麼?”葉啟臻狠狠地抽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我就是讓林展西改了最後一輪的價格,怎麼樣?我就是要讓興林贏了這次標,怎麼樣?

江岩,我是不是……一不心擋了你的路啊?”

擰住女人白皙的頸子,江岩唇角扯出一絲冰冷又殘忍的笑:“還是第一次,有人能把我算計到這個地步。葉啟臻,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葉啟臻抱住他的肩膀,眯著笑眼在上麵狠狠咬了一口:“是啊,我是不想活了。能贏你一次大的,我這輩子夠本了呢。不過臨死之前,我想死的明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