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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這可憐的可恨的又可悲的男人(1 / 2)

聽過申光明的故事,淩秋對他不再那麼抗拒,被一種強烈的悲憫憐惜之情替代。

他是農家出身,獨自去大城市打拚,闖出一片天空的人,他在上市公司做高管,帶出了不少的精尖團隊,也幫助過好些人身家翻倍,可以算得上精英之才。他身為家中老小,因為哥哥意外智障,姐姐一家弱勢,靠一己之力幫助全家過上不錯的生活,上對父母頗具孝心,下為兒子百般打算,也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

可是這樣一個各方麵都不錯的男人,卻因為一樁不幸福的婚姻,將自己的人生染上悲劇淒苦的色彩。如果他當年與之結婚的是任何一個溫厚賢良的普通女人,他都不至於這麼痛苦和艱難。

中秋節過後,申光明回北京,與淩秋依然聯係緊密,時不時的聊天,過小節日的紅包禮物各種。這一段時間他要整理自己公司的爛攤子,等他再回麓城,已經是兩個多月後的聖誕節平安夜。

麓城的平安夜,總是特別的冷。

申光明這次叫淩秋去他在麓城新買的房子裏,精裝修又被他自己改裝過的大四房,在城市某濕地公園旁邊。

房子裝修得很漂亮,牆紙和地板都自己換過了,換成了以香檳金為主的歐式古典風格。米色的窗簾和碎花牆紙,新古典的法式沙發,看上去比較溫馨。隻是偌大的房子,沒什麼人氣,顯得清清冷冷。

“我媽媽和哥哥姐姐他們偶爾來住,但是來的次數不多,他們還是習慣鄉下的生活。我又經常待在北京,回麓城的時間也少,所以房子經常空在這裏……”

申光明一邊同淩秋說著,一邊將她拉到沙發旁,雙手托住她的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曾是醫生的緣故,申光明非常懂女人,極其會調情,淩秋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被撩撥得很“身不由己”,她的一切呼吸節奏都由他掌控。

他喜歡淩秋,不時情不自禁地說一些讚美她的話。他也同她講,前七年與前妻分房睡的日子裏,他再沒碰過女人,淩秋當然是不信的。但是申光明的確很饑渴,是那種壓抑了很久的饑渴,這種壓抑很久之後爆發的副作用就是--親熱的時間過長。

可能成熟的男女都喜歡耐力好,可是申光明的這個耐力好到了讓人難以招架的地步,這一次他在客廳和沙發上,足足折騰了淩秋近兩個小時

淩秋感到有點驚悚,上次在酒店的一個小時已經刷新了她的眼界,這一次他更讓她震驚。

--兩個小時,淩秋感覺自己的身體支架都要被他拆掉了,最後哼哼唧唧的力氣都沒有了,唯一的感受就是一身的酸疼。

“我要被你廢了。”完事後,申光明也累趴在沙發裏,躺了半天也直不起身。

也不知道是誰被誰廢。淩秋訕笑。

兩個人休息了一陣,恢複點力氣,又餓得饑腸轆轆。

“我們出去吃晚餐吧。”申光明穿起衣服。

兩人裹得嚴嚴實實,出了門,隆冬的陣陣寒風還是將兩個吹得彎了腰,迎風埋著頭。

申光明說記得小區後門有家湘菜館,味道還行。當兩人好不容易在寒風裏,穿過小區走到後門時,發現那個湘菜館竟然在升級裝修,暫時歇業。

因為申光明買的是濕地公園旁的新小區,開盤沒多久,社區商業都還在起步階段,前前後後都沒有什麼能吃飯的店子,更遠的地方兩人都不想去跑,聖誕節到處擁擠,都是湊熱鬧的約會群體。

“點外賣吧。”申光明最後說。

“都快十點了,送外賣的也沒什麼好吃的,還要那麼久。我們買點麵條回去下著吃好了。”淩秋說。

“也成。”在人前,申光明又恢複到平常的冷峻簡潔,與私底下的推心置腹,以及線上溝通時的熱忱,又截然不同。

兩人在社區的24小時便利店采購了一些麵條、雞蛋和佐料回去。

申光明家的廚房寬敞幹淨,沒有油煙的痕跡,冰箱裏也很空,隻放了些申光明這次從老家帶過來的一些特產。淩秋打開他家的蒸鍋,發現鍋底還有一些糊成一團,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湯麵。

沒有人間煙火氣息的房子,再大也不像個家。

淩秋忍著惡心,幫他將鍋子清理幹淨,又重新下了兩雞蛋麵。端出時,申光明已經打開了電視。

“我平時不怎麼看電視,不過喜歡開著電視,讓房間裏有點聲音。”申光明說。

“嗯,我也一樣。”

“這種寬麵太硬了,還是普通的掛麵味道好些。”申光明一邊吃,一邊往自己的碗裏倒了小半瓶老幹媽進去,碗裏一片紅。

“喔?我還以為這種麵有嚼勁些,更合你的胃口。”淩秋說道。麵條是她選的,她也是第一次買這種北方來的寬麵,本以為申光明在北方待得久,更習慣北方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