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和蔣峰迅速回警局查看情況。
“欸，城隊！”技術人員看到他們回來，就像看到救世主來拯救他了一樣，“你們快來接手吧，我都看吐了！”
杜城坐下，點擊播放，入眼便是一個女孩躺在密室裏那個造型奇特的躺椅上，眼神迷離地推拒著鏡頭。
“我大概齊過了一遍，裏麵全都是這種內容。每張光盤的女人都不一樣！有好多女的啊，一看就是整過容，長得好像……都差不多。”技術人員沏了杯茶降火，向杜城倒著苦水。
杜城看到錄像中女孩的眼神不對，“都是被迷奸的？”
“有些是，還有很多是清醒的。”
杜城和蔣峰震驚地看向他。
“有的還挺樂意的，還衝鏡頭比耶呢！”
杜城看著手中整容醫院的顧客病曆，陷入深思。
看來這個整容醫院，遠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啊！
“還有啊，我比對了光盤的編號，少了32到36五張光盤。這些病曆啊，我都檢查完了，一共是87份，顯然是跟這些光盤一一對應的。”
杜城表情痛苦地看著錄像，又看看那堆成小山的光盤，有苦不能言。
他這邊進展不易，沈翊那邊畫像也不輕鬆。
沈翊對照著監控，把那戴著口罩的女生各個角度的肖像都畫出來貼牆上。
畫畫是件耗時又費勁的苦力活兒，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晚飯時間了。
“吃飯了嗎？沈老師。”有人敲門。
沈翊貼好畫像，扭頭一看，是白天他問過路的那個馬誇特臉型女孩。
“還沒呢。”他回答道。
“那可不行！做咱們這個職業，身體是第一位的！您想吃什麼？我去給您買。”女孩自來熟地走進來。
“沒事，不用了，謝謝。”沈翊客套道。
他注意到女孩工作牌上姓名那一行寫著“李晗”兩個字。
“哇，這都是您畫的？”她看到牆上貼的畫，驚歎道：“好厲害啊！”
沈翊收拾著東西笑而不語，忽然他心生一計，倒回去仔細打量著李晗。
李晗被看得不自在，不解地問道：“怎麼了嗎？”
“你……身高163對吧？”沈翊目測了一下她的身高和身材，和錄像中的那個女人相差不大。
李晗點點頭，“嗯。”
“44公斤？”
“嗯，特別準。”李晗暗自瞥了他一眼，心中不住嘀咕：他是看過我的體檢報告嗎？猜這麼準……
沈翊見她的身高體重符合肖像畫模特標準，笑了笑，靦腆道：“那個……能幫我個忙嗎？”
李晗被這個笑容晃了眼、迷了心、勾了魂，在心中第一百次誇沈翊長得很特別帥、人很溫柔，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
沈翊讓她戴上口罩，將頭發披下來，模仿那個女人的動作。
而他則是利用她完美臉型，適合畫各種肖像畫的優點，借此來判斷標記那個女人的臉部骨點。
這一畫，便畫到了深夜。
“臉都蒙成這樣了，還能畫嗎？”李晗模仿錄像中女人行走時的動作，維持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影響到沈翊畫像。
沈翊拿著畫筆在她麵前比劃一下，又轉頭在畫紙上做著標記。
“隻要有輪廓，我就能先確定出臉型。然後根據三庭五眼十五格的劃分，再反推五官的位置和基本大小。但是要畫出準確的相貌，還需要更多信息。”沈翊解釋著自己畫像的基本原理和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