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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金衛輕聲回答。
‘就算是星辰戰艦的力量也不行？’
‘對，就算是星辰戰艦的力量也不行，似乎我們的力量等階太低了，無法穿過這晶質化的地麵。’
‘這晶質化的場麵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塊密不透風的牆壁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讓力量滲入下去的空隙。’
‘但在主人眼裏，這晶質化地麵似乎如同蜂窩一樣，到處都是巨大的孔隙。’
金衛的聲音帶著疑惑，問得沈七夜也一同疑惑起來。
自己的始源力量這麼特殊？
這晶質化地麵在他的始源力量感知當中確實是如同蜂窩一樣到處都是孔洞，雖然細小，但卻密密麻麻的。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金衛輕聲說道：‘根據第一代命定之子的說法，始源力量應該是地靈界當中最高級最純粹的力量。’
沈七夜仔細地想了想，雖然感覺很是奇怪，但還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雖然第一代命定之子在給他永生道法的時候並沒有說明始源力量有這麼多特殊。
但一想到這始源力量可是現在地靈界所有力量的始祖，所有力量所有元素都是從始源力量中分離出去的，現在能有這種效果，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
沈七夜找了個能讓自己勉強相信的理由之後，才再一次地將心神沉入滲入晶質化地下的始源力量上。
因為金衛能與沈七夜共享記憶，所以沈七夜看到的所有場景都會同步出現在金衛的感知當中。
有金衛作為向導，沈七夜很快就排除萬難，控製著始源力量抵達第二文明所留下的文字附近。
一陣停頓之後，沈七夜聽到金衛的聲音在自己心中響起：‘果然如此。’
他還沒來得及詢問，心頭隻是升騰起‘什麼？’的念頭，金衛的解釋就出現在心中。
‘這第二文明留下的文字如我預料的那般，有更多的解讀維度。’
‘更多的解讀維度？’沈七夜有些發懵，這又是什麼說法？
‘簡單來說，就是第二文明的文字是立體的，並不是平麵的。’金衛解釋道：“您可以理解為，這個文字有一寸厚。”
沈七夜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跳了跳，‘也就是說這個問題可以八個方向觀察，而且這八個方向都能看出不同的意思？’
‘雖然是您這種說法，但這好像也有些誇張了，不知道第二文明的文字能力有沒有達到這種程度。’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第二文明留下的這文字，確實是立體的，可以從八個方向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