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臨時標記可以交差,李適河一個beta,嗅不到信息素,隻用肉眼看,看不出臨時和永久的區別。
“父親。”以池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新的阻隔貼,給李適河鋪台階,“我的阻隔貼似乎沒貼好,您再幫我重新貼一張。”
李適河接過來,衝項言禮笑笑:“讓上校看笑話了,把小池慣的,阻隔貼都貼不好。”
項言禮:“……”
那是他貼的。
以池臉上的溫度更冷了,他最討厭李適河這副虛偽的樣子,更討厭還要配合他的自己。
以池麵無表情地轉身,然後扒開後頸的衣服。
項言禮刻意地看過去,想看看是哪裏沒貼好。
以池低下頭,後頸的腺體上貼著一張整整齊齊的乳白色阻隔貼,看起來並無任何不妥。
但李適河才不管妥不妥,毫不留情地撕開,然後,被牙印包裹的腺體暴露在空氣中。
李適河眼中的‘滿意’瞬間轉換成‘超級滿意’,檢查後,他假意溫柔地把新的阻隔貼貼在以池紅腫的腺體上。
這是李適河第一次給以池貼阻隔貼,像個普通、正常的父親。
“都成家了,”李適河隨手整理了下以池的衣領,說,“以後就不能總讓爸爸幫你了,多麻煩麻煩你的alpha。”
以池冷漠地點了下頭,順勢牽住項言禮的手,“走了,要登機了。”
到徹底看不到李適河的地方,以池又利索地鬆開,像牽時一樣利索,他誠意滿滿道:“抱歉。”
“抱歉?”項言禮問,“為什麼抱歉?”
他抬起還殘留著以池溫度的手,又問:“因為牽了合法丈夫的手?”
“……不是。”以池說,“我不知道父親會來,剛剛臨場發揮,讓你難堪了。”
“那就更沒關係了。”項言禮大度地說,“隻是我有一件事不太理解。”
“項上校請說。”
“我貼的阻隔貼,究竟哪裏沒貼好?”
“……”
登機後,長路漫漫,項言禮本想好好跟以池探討下阻隔貼的事,奈何以池不給他這個機會,說了句:“上校,我睡會。”
然後戴上遮光眼罩,調整好座位,一氣嗬成。
項言禮用手托著下顎,看了會以池清冷的下半張臉。
臉如其人,哪哪都是冷的。
項言禮開始好奇以池的原生家庭。
畢竟說得出‘正著來更容易受*’的父親,世間也是少數。
到達目的地,剛下飛機,有了網絡,以池的手機響了幾聲。
他避著項言禮點開微信,是他為數不多的好朋友發來的消息。
艾淵:【小池寶寶新婚快樂!】
艾淵:【礙於你有那樣一個極品老父親,我都不能去參加你的婚禮。】
艾淵:【什麼時候抽空把你的alpha帶出來聚聚?給你補個新婚禮物。】
以池下意識看了眼項言禮,他正在跟酒店前台確認房間樓層。
以池啪嗒啪嗒打字:【被迫成婚,和結婚對象不熟,沒必要見。】
“以池。”
剛點發送,以池聽到自己的名字,他抬頭,項言禮拿著張房卡衝他招手,他頓了頓,跟了上去。
套間很大,主臥的床邊有個大大的落地窗,能將小島上的風景一覽無餘。
以池一想到過幾天會在這個落地窗旁被蹂躪折磨就高興不起來。
準確地說,隻要李適河還在控製他,他都不會有‘高興’的情緒。
艾淵回了他兩條消息:【寶寶你好慘,心疼你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