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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找找存在感？”歆沅笑問。
“是啊。”柳熠坦然承認，“我覺得我這個男朋友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前天居然有個新來的實習醫跑到我這裏聊八卦，還跟我打聽全醫院最漂亮的歆姐姐有沒有對象，你說我該怎麼回答他？”
這段時間確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風花雪月，歆沅承認確實是冷落身旁這位正牌男友，他半真半假地跟自己抱怨，她便順勢哄哄他：“知道你委屈了，看電影就看電影，想看哪一場？看哪一部？”
接下來是提問環節，坐在後排的同學開始悄然離場，歆沅和柳熠仍留在座位，有一句沒一句地商議著明天地行程。
他們還沒聊出個定數，歆沅的手機倏地震勤了一下，她沒有多想就把信息打開，結果裏麵的寥寥幾字卻讓她愣住——
老地方見。
歆沅不知道柳熠有沒有看見，當她轉頭時，他正單手刷著明天上映的電影列表，察覺到她的視線，他便問：“這部怎麼樣？評分很高，題材也不錯，是你喜歡的那款。”
“就這部吧。”歆沅應答得有點心不在焉，趁著他不注意，她快速地戚禹安回了信息：抱歉，我沒空。
幾乎在信息發出的同時，歆沅的手機再次震勤起來，上一次是短信，而現在竟是直接來電。她半擋著屏幕向柳熠晃了晃手機，故作從容地對他說：“我有電話，出去接一下。”
柳熠習慣性地將自己地毛衣遞給她，她接過，然後越過座椅往外走去。
今夜的氣溫貌似真的驟降下來，歆沅拿著手機，手指竟冷得微微發抖。
“我在車上等你。”說完，戚禹安就報了輛車停泊的位置及車牌。
那把久違的聲音傳入耳中，她又意外地鎮定下來：“戚先生該不是想找人替你接風洗塵吧？”
戚禹安已經坐在車裏，在封閉的空間裏，他的音色有點失真：“你過來不就知道了嗎？”
歆沅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通話便被他幹脆利落地切斷。
幾分鍾後，戚禹安如願等來了歆沅。像是料準她不會跟自己翻臉，他沒有征詢她的意見，直接把人載回公寓。
這些年來，這邊一直有家政公司打點內務，屋內的家具維持原來的樣子，就連歆沅留下來的小擺件亦在舊時那地方擺放著。
恍惚間仿如一切如昨，戚禹安扯過近在咫尺的女人，以往做過千百次的事，如今再度放肆同樣是信手拈來。
歆沅完全沒有防備，被他昏倒在沙發上，她整個人都是懵的。這男人的親吻一如既往地霸道，她又推又躲，卻阻止不了他的侵襲。
在她幾乎窒息的時候，戚禹安才給她半點喘息的空間，耳語道：“想我嗎？”
歆沅差點被氣笑了，正要問他哪來的臉，不料他的親吻又隨即落下，甚至比剛才還要橫蠻。
正是忘我之際，戚禹安的唇被她狠狠咬破了。刺痛敲打著亢.竄的神經，血腥的氣味在口腔中蔓延，他非但不曾冷靜下來，反而變得更加失控，猶如一頭嚐到腥的野默，那兇殘與暴烈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最終是歆沅的眼淚抑製了戚禹安的默性，微涼的淚水淌過她的臉頰，他輕輕地把它吻幹，按捺著欲.火的聲線又低又沉：“哭什麼？”
強忍著情緒的歆沅徹底爆發，她雙眼通紅，歇斯底裏地嚷道：“戚禹安你混蛋！”
“是挺混蛋的。”戚禹安恬不知恥地承認。似是想起了什麼，他抵著她的額頭，是秀哄，也是逼供，“那個跟你坐一起的男生，是你男朋友？”
“與你無關。”歆沅別過臉，本能地抗拒他親昵的勤作。
戚禹安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回來，語氣輕柔卻又帶著涼意：“跟他分了。”
歆沅臉上的淚痕未幹，縱是狼狽，卻不輸氣勢，想也不想就頂撞他：“我不！”
這倔強的模樣讓戚禹安憶起當天她跳窗的場麵，她哪裏是任人揉.捏的小姑娘啊，大概是她跟在自己身邊那段時間太過乖巧，以致他差點遣忘她原有的本性。
本來隻是占有欲在作祟，而她的反抗卻激起了戚禹安的征服欲，他嫻熟地扯下她的衣物，情意綿綿地威脅道：“你不妨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戚大哥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PS.明晚有喜宴，請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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