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眉目間有些未竟之意,府醫拿著手裏的香囊,恭敬的交給太子,“太子爺,找到了!這香囊裏有不少的麝香,想為這位主就是聞的這等東西才會早產的。”
看著府醫手裏的香囊,青櫻隻覺得有點眼熟,這玩意兒不就是素練之前拿來用過的嗎?
忍不住有些一言難盡的看了一下演的得起勁兒的太子的後腦勺,你這他爺爺的當時把東西收了沒銷毀,現在是拿來二次利用了?
這手段未免也太粗糙了吧?
為了陷害別人好歹也給一些高端一點的吧?就是硬要給人家按在頭上,連裝都不裝啊。
太子不覺得自己手段簡單粗暴,好用就行了,反正無論如何富察氏這次也隻能是百口莫辯。
東西是他們府上來的,也是他們的奴才弄進來的,自己不過是給換了個位置而已。
反正就是他們狼子野心妄圖給自己後院的女人都打胎。
太子假裝不懂,對著伺候的奴才明知故問道:“這東西是哪裏來的?”
小丫頭一臉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回太子爺,是嫡福晉院子裏的姐姐送來的,順是能安神靜氣孕婦用了還能睡得安穩口味大開,阿哥才能長得健壯,一切是最好的用料呢。”
這個小丫頭也是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主,哪裏是什麼嫡福晉院子裏的姐姐來的,明明就是太子身邊的人送來的。
不過,太子此舉自然有它的道理,做奴才的隻要聽話照做,疑問太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太子一聽到下人說是嫡福晉院子裏送來的,就忍不住把香囊扔在地上,大發雷霆,“又是她,這個毒婦!”
“太子爺,不好了!後院的馬侍妾和海格格都有說自己肚子疼,這會兒已經見紅了!”
太子這下也是上癮了,“快派人去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髒東西!”
髒東西自然是有了,反正都是嫡福晉送來的,青櫻陪他從這邊走到那,在他手裏拿的這些罪證,心裏都快無語死了。
你他爺爺的弄幾個野種出來,現在又不想要了,還想要人家的性命。
這麼缺德的你?
看他一路罵罵咧咧,說什麼毒婦,青櫻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就不能換個說辭嗎?
來來去去,就那幾句罵了一遍又一遍,有什麼意思?
真是很無聊啊!
假惺惺的拿了個香囊在手裏擺弄,一邊還做一副白蓮花的模樣,“太子爺,這裏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我看嫡福晉這些日子隻是在屋裏吃齋念佛,會不會是咱們冤枉了她?”
這話就是故意嚇唬這個太子。
反正自己也是合理懷疑嘛。
看他臉上有些不自在的樣子,青櫻內心唾棄起來,這個人真是個神經(﹁"﹁)
太子聽到青櫻還在替害過她的嫡福晉說話,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
又想起自己當日本來是要讓她當嫡福晉的,結果被富察氏搶了去,忍不住出聲道:“還能有什麼誤會?我看她就是怕旁人生下了長子,搶在她的前頭,這樣的毒婦,青櫻,你不必替她說話!”
“她就是貪心不足,當了嫡福晉受人尊敬打理家事大權在握還不夠,日爭風吃醋不是看不慣這個,就是看不慣那個。”
“你難道忘了她當著我的麵給你和高氏送的鐲子了嗎?她這樣的毒婦,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