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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無霜的誕生(1 / 2)

俄國作家列夫托爾斯泰在其作品《安娜卡列尼娜》中寫道:“幸福的人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依我看來,的確如此。

童年的不幸往往伴隨一生,現實中很多人都在用一生來治愈童年。季無霜,也是如此。

我還遠沒有到可以胡編亂造寫故事的年齡,隻能如實講述了。

事情過去很久遠了,也許跟朋友的講述和回憶已經不夠清晰了,但無論如何,我總有一種使命想要把它寫出來。

因為我是這個故事最後的知情人,我盡可能的完整而詳細的寫一個感人勵誌的故事。

1996年的冬天,寒風凜冽,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在那個年代的農村,貧困如影隨形。

季無霜的媽媽在剛嫁過來的第一年就生下了她。

一家人的生活清苦至極,僅有的一間房子顯得格外局促。

做飯隻能在走廊支起一個簡陋的爐子,嫋嫋炊煙在寒風中搖曳,仿佛訴說著生活的艱難。

很快,這個小家庭有了新的生命——季無霜。然而,家裏窮得叮當響,常常連吃的都沒有。

為了生計,季無霜的爸爸不得不和叔叔們前往略陽的大山裏給人幹活,一天僅僅幾塊錢的收入,卻承載著全家的希望。

季無霜的媽媽則負責給他們做飯,一直到快生產時才回到家中。

聽說在這個過程中,媽媽還摔了一跤,這讓季無霜的爸爸每每提起此事,都感慨媽媽的厲害,也讚歎季無霜在娘胎裏就如此堅強。

至於為什麼會分家,實在是無奈之舉。爺爺說是去做生意,可常常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不見人影,也掙不著錢。而奶奶生了五個孩子,一個女兒四個兒子。

在那個時候,這樣的情況普遍存在,越窮越生,越生越窮,或許他們想著生多了總有一個有出息的,能帶領全家走出泥潭。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在後來的歲月裏,這個家庭的孩子們各自經曆著不同的人生軌跡,有挫折也有希望,他們在生活的磨礪中努力前行,為了擺脫貧困的命運而奮鬥著。

1996 年12月的冬天,寒冷徹骨,大地仿佛被一層冰霜緊緊包裹。凜冽的寒風呼嘯著穿過空曠的田野,吹得樹枝瑟瑟發抖。在這個貧困的農村,季無霜即將來到這個世界。

季無霜的爸爸季青山,推著一輛破舊的架子車,車上躺著即將臨盆的妻子王秀文。

架子車在崎嶇的土路上艱難前行,每一次顛簸都讓王秀文痛苦地皺起眉頭。

季青山滿臉焦急,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路,雙手緊緊握住架子車的把手,吃力地向前推著。他的腳步沉重而堅定,仿佛在與時間賽跑。

一旁跟著的奶奶何宏霞,神色緊張卻又透著一絲堅定。她裹著一件破舊的棉襖,頭巾被風吹得有些淩亂。

“青山啊,快點,秀文怕是要生了。”奶奶催促著,聲音在寒風中有些顫抖。

季青山咬著牙,加快了腳步,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媽,咱一定得快點,不能讓秀文和孩子有事兒。”

此刻,架在車上的王秀文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抓住架子車的邊緣,痛苦地呻吟著。

“青山,我疼……”

寒風無情地吹著,他們走在這漫長的路上,仿佛看不到盡頭。

四周是荒蕪的田野,隻有幾棵光禿禿的樹在寒風中搖曳。

天空陰沉得仿佛要壓下來,讓人感到無比壓抑。

然而,還沒走一半的路,王秀文的肚子就疼得不行了。

奶奶何宏霞一看,臉色大變:“怕是要生了,這可咋辦?生孩子可等不了啊!”

季青山頓時慌了神:“媽,這可咋辦啊?”

奶奶咬咬牙:“沒辦法了,隻能我來接生。”

他們趕緊找了一個稍微避風的地方,季青山手忙腳亂地把車上的被子拿下來,鋪在地上。

王秀文躺在上麵,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奶奶熟練地開始準備接生,她的動作雖然有些粗糙,但卻充滿了堅定。“秀文,別怕,有我在。”奶奶安慰著王秀文。

王秀文緊緊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媽,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