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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客廳窗戶開著,晚風輕輕吹進來,我拿過手邊的薄毛毯搭在身上,蜷縮在沙發一角。
夏季的風是暖的,可是此刻打在我身上,猶如寒風刺骨。
半個多小時後顧寒西出來,他腰間隻圍了條浴巾就進了臥室,再出來時已換上了睡衣。
接著他就去廚房忙活,十分鍾後茶幾上多了兩碗熱餛飩。
“先吃飯。”他說。
我沒心情,也沒胃口,他就把餛飩一顆接一顆塞進我嘴裏。
“像荷蘭豬。”他捏著我塞滿食物的鼓起來的臉,緩緩笑著。
心情在他說出像荷蘭豬四個字的時候明媚起來。
我咽下最後一顆餛飩,看著他肩頭隱隱露出的牙印,回屋去拿了藥箱,“我幫你上藥。”
他聽不屑一顧的,“老子不是林黛玉,沒那麼嬌弱。”
“你別一口一個老子的行不行,我實在聽不慣。”我說著,自顧上前扯開他的領口,將清涼的藥膏塗在牙印上。
他已經洗過澡,我有點擔心會發炎,摻了些消炎藥膏塗。
在塗藥的時候,我在顧寒西的背上發現了異常,看到些淺淺的疤痕。
實在好奇他身上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傷,可我明白就算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真相,索性不問。
想著傷口那麼深,他一定很疼,我挽過他的胳膊,頭靠著他,輕輕說:“對不起,我那會兒實在被路義傑的話嚇瘋了,顧不上那麼多,咬太用力了。”
顧寒西轉頭倪著我,“你當時要是再用點力,沒準老子會成了神雕大俠。”
我一個眼神飛過去,“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離少條胳膊還遠著呢。”
顧寒西點著根煙開始吞雲吐霧,接著又問我,“為什麼你***骨灰會在路義傑手上。”
我的聲音立馬冷下來,“他強搶去的,也正因如此我才不斷幫他搞合同,十個合同換我***骨灰,陳慕祁家的那是第八個。”
顧寒西聽完手捏著我的下巴,轉動我的臉使我看向他,“口頭的?”
我立馬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搖搖頭,“傻到那種地步你幹脆殺了我算了,有協議。”
我把協議拿給顧寒西看,在他仔細端詳的時間裏,我恐懼的問,“顧寒西,你說路義傑會把我***骨灰怎麼樣嗎?”
他把煙蒂撚滅,勾唇淺笑,“你放心,你這個爹滑頭得很,他手裏有你的軟肋,隨時可以拿捏你,你***骨灰對他來說就是一張王牌,誰肯把自己手裏的王牌毀掉。”
顧寒西分析得有理,我懸著的那顆心落下不少。
“之前七個合同都是哪方麵的,還記得嗎?”顧寒西又問。
“有地皮合同,寫字樓合同,還有海上貨物運輸的合同,大概就這幾種。”我剛說完,顧寒西看著我的眼神突然變了,隱晦不明,有點陰森的感覺。
“怎麼了你?”我問。
他驀地眉峰怒挑,“你陪哪個喝過花酒,給哪個看過半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