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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聽話地坐在他的腿上，顧寒西嘴裏吐出的煙圈慢慢撲在我的臉上，嗆得我咳嗽。
看我難受，他很得意地笑，“不是想見你弟弟嗎，那你就討好我，我滿意了，自會讓你們姐弟相見。”
我明白，他是想借機羞辱我。
我歪頭看著他，故作笑顏，“顧總前幾天不是還嫌我髒嗎，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
顧寒西挑著劍眉，脫口而出的話猶如一盆涼水澆在我的心頭，“路安寧，別高看自己，你現在在我這兒不過就是個工具。”
“工具？嗬嗬，”我驀地笑了，意思裏帶著諷刺，“我沒記錯的話，顧總是有心上人的吧？你的寶貝連馨玥呢？哎呀你看我這記性，你的那個寶貝也是在貧民窟待過的，顧總不會是也嫌她髒，不敢上她吧？”
啪！
臉上又重重挨了一掌，我覺得我這張臉遲早會被他們打爛。
我回過被顧寒西打到一邊的頭，他猛地抬手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的目光盯著我，“路安寧，你不配提阿玥，以後再敢讓我從你嘴裏聽到貧民窟三個字，我割了你的舌頭！”
呼吸越來越急促，正當我覺得顧寒西要掐死我的時候，他鬆開了手。
“自己動！”他命令我。
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再熟悉不過的人，我也沒什麼好羞恥的。
他罵我賤又怎樣，看不起我又怎樣，我心裏默默告訴自己，路安寧，你要報仇，你就得忍。
“姐姐。”
令我日夜擔心的那個聲音突然在我身後響起，我愣住，怔怔地回頭，小澤正在臥室門口處看著我們。
小澤竟然在這兒！
待我緩過來，迅速離開顧寒西，拽起淩亂的衣服披上，衝到小澤麵前一把抱住他，“小澤，真的是你，你沒事吧？讓姐姐看看，他打你了嗎？有沒有虐待你？”
小澤一言不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那眼神讓我覺得很陌生。
我心裏慌了，手在小澤眼前晃晃，“小澤，你沒事吧？”
“姐姐，你，你真的像顧寒西說的那樣，現在在做妓女嗎？”小澤聲音哽咽了。
他一句話令我更加慌亂，沒想到我們三個月沒見，他一見到我說出的竟然是這句話。
妓女，原來顧寒西真的就這樣形容自己的前妻。
小澤本就心思敏感細膩，我真怕給他留下心理陰影，於是我輕聲安撫他，“小澤，你不要聽顧寒西胡說，姐姐沒有那樣，你也知道姐姐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我離開了雲城三個月，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你。”
我話音剛落，沒想到小澤更激動了，“你別騙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都看到了，你們剛才一男一女不穿衣服，姐姐，顧寒西說你現在什麼都做得出來，他說你為了見我，心甘情願做那些下賤的事，姐姐，我不要你為了我變成這個樣子，我不要！”
小澤一個大男孩，竟嗚嗚地哭起來。
他一哭我心更亂了，說話語無倫次，“不是的小澤，你，你誤會了，姐姐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