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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到離婚，程沫沫突然變了臉色，眼神也開始閃躲，“隻怕沒有你說的那麼容易。”
我一直好奇楊皓這樣的人程沫沫有什麼可留戀的，擱別人身上巴不得快點離婚，可程沫沫卻一再回避這個問題。
“沫沫，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和楊皓離婚呢？因為孩子嗎？”我再一次問她。
程沫沫一臉無奈，“安寧，我和楊皓之間很複雜，你不會明白的。”
她臉上寫滿心事，明顯是不願意說，我也不好多問，片刻後她突然道，“安寧，你能不能和顧寒西說說，讓他別折磨楊皓了，他罪不至此啊。”
我怔了一秒，不解地看著程沫沫，“他家暴你誒，你還替他說話，你忘了他以前是怎麼打你和天澤的了？要我說啊，囚禁他都是輕的，家暴的男人就應該去死！”
“他家暴我是沒錯，可那是因為他......”程沫沫欲言又止。
“他怎麼了？”
程沫沫眸色按了按，長長地歎口氣，“沒什麼，安寧，你就當幫我個忙，和顧寒西說說吧。”
她絕對有事情瞞著我，但她不說我也不會多問，隻是這事我覺得我實在是幫不上忙。
“沫沫，不是我不幫你，你清楚我和顧寒西的關係，這事我說不上話的，楊皓是你老公，你親自去和顧寒西說比較好。”
程沫沫張了張嘴，“好吧，我知道了。”
半盞茶的時間之後，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於是開口，“沫沫，有件事我要問你，你千萬跟我說實話，你和宋明陽之間到底有沒有貓膩？”
我試圖從程沫沫的表情裏找出些痕跡，可惜很恍然，好像有，又好像沒有，她笑得明媚，“你怎麼老是懷疑我和他？難不成你對他有意思？”
“才不是呢。”
“那你為什麼總是關心這個問題，這是你第幾次問了，一次，兩次，三次，我都記不清了。”程沫沫掰開了手指頭。
我歎一聲，說：“你知道莫輕輕嗎？”
程沫沫臉色終於起了變化，嘴角僵了笑容，“知道她，不過沒見過本人，她喜歡宋明陽，對吧？這事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我今天就拿這事說說，莫輕輕是個不錯的女孩，她追宋明陽，你不反對吧？”我笑眯眯看著她。
程沫沫喝了口水，她喝水的動作不太自然，像故意掩飾什麼，“我反對什麼，每個人都有追求別人的權力啊。”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莫輕輕總說讓我幫她追宋明陽，我一直以為你和宋明陽之間有什麼，不願意幫她呢，今天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可以答應幫她了，哎，莫輕輕可是個很惹火的女孩，一般男人都抵擋不住的。”
我自然不會幫莫輕輕追宋明陽，說這些話都是為了激程沫沫。
挺有效，她狐狸尾巴稍稍露出一點，臉色較剛才變了些，“你真要幫莫輕輕啊？”
我用力點頭。
程沫沫不高興了，嘟囔句，“我就不信宋明陽敢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