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三,你現在退去,今日之事,我便既往不咎。”
“否則,我蘇牧陽與你不死不休!”蘇牧陽的聲音沉穩而堅定,仿佛是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讓人感受到他的決心和毅力。
蘇明語氣嚴肅沉穩地警告。
在他身後,妻子林悠悠正在產房當中生產。
譚老三聽到這話,卻隻是陰冷一笑:“蘇牧陽,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今天,我就要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說罷,他大手一揮,手下的眾人立刻朝著產房衝去。
蘇牧陽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身形一閃,攔住了譚老三等人。
而在產房內,林悠悠的叫聲越來越虛弱,蘇牧陽心急如焚。他必須盡快解決眼前的敵人,去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譚老三聽到這話,卻隻是陰冷一笑:“蘇牧陽,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今天,我就要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說罷,他大手一揮,手下的眾人立刻朝著產房衝去。
而在產房內,林悠悠的叫聲越來越虛弱,蘇牧陽心急如焚。他必須盡快解決眼前的敵人,去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蘇牧陽,你有何資格與我不死不休?!”
“我爹是煉氣四層,我大哥、二哥也都是煉氣二層,再加上我譚老三雖然是煉氣一層的修士。”
“我們譚家一門四修士,在這雲中穀中,除了嚴氏,誰不高看我們幾分呢?!”
“你蘇牧陽一個煉氣一層的小散修,也敢跟我搶靈田?!”
“好大的膽子!”
“若非嚴氏有著命令,讓咱們不得在穀中鬥法廝殺,老子早就把你挫骨揚灰啦!”
譚老三長著一張馿的臉,嘴角邊還有一顆碩痣。
他手持一麵鼓,用力胡亂敲著,發出哐哐刺耳糟心的震響。
而且這鼓聲當中還帶有一股像法器的力量,讓人聽著就心煩意亂,躁動不安。
這顯然不是一麵普通的鼓。
此際他一雙綠豆般的小眼當中透露著綠芒,神色十分囂張。
他臉上露出一抹狡黠之色:“嚴氏不讓咱們在穀中鬥法廝殺,但他們沒說不讓我在穀中敲鼓啊!”
聲音落下後,隻見他從儲物袋裏取出一麵鼓和一根木棒,用力地敲響了鼓。
鼓發出厚重的聲響,回蕩在山穀之間。
“這麵鼓是老子特意請人煉製的,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夠擾亂人心神。”
“老子自打知曉你老婆懷上了,就苦苦等著這一天呐!”
“蘇牧陽,你要是有種的話,就來殺我呀!”
“老子就站在這兒,一動不動!”
說到這裏,他故意朝著產房方向吐了口濃痰,發出得意猖狂的笑聲。
“這狗東西故意激怒我,就是想要逼迫我對他動手!”
“雖然真的好想殺了他啊!”
“但是我萬萬不能動手!”
“要不然的話就是公然違反嚴氏的規矩,挑戰嚴氏的威嚴。”
“我一個煉氣一層的小修士,完全無法麵對嚴氏這樣的築基家族。”
蘇牧陽麵色陰沉,心中的怒火簡直像是要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