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娩洝一路舟車勞頓,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姑蘇聽音閣。
剛一下馬車,一支劍夾在她的脖子上,時娩洝一驚,馬車帶來的勞頓困倦也煙消雲散。
“幹什麼,本郡主是少主。”
守門的侍衛不屑一顧,“少主大人豈是一個皇親國戚能配對的?別說聖命難違,我們手中可是有著五十萬將士的兵符。你,怕不是皇帝的眼線。”
“本郡主是被逐出京城的。”
“怎麼…”那小侍衛話還未說完,一道男聲與昨夜的那人非常相似。
“放她進來吧,本座也不想'難為'郡主。”小侍衛一聽這話,便立馬放時娩洝進去了。
可以啊這國師,等等,他是國師?!我之前怎麼沒反應過來!
謝期裕聽見這話,心中不禁冷歎。
居然還知道本座名諱!
時娩洝一打開內閣的大門,小劍便飛了出來,時娩洝一個側身躲開,緊接著一批飛劍又飛了出來,
這單純不想讓我進內閣唄。
樓上走廊,謝期裕一臉調戲的味看著她,仿佛在說“就是不讓你進。”
“謝期裕!有本事你給本郡主下來!”
謝期裕仍然置之不理,還是玩味的看著她,
狗東西,這劍還有完沒完。
時娩洝不管了,直接衝了進去,那些飛劍也是一步一閃躲,剛躲完一個,又來一個,幸好她呈現了後仰的姿勢。
好險!
一樓沒有任何人,那就是在二樓。
時娩洝速度很快,劍跟不上她的速度了,到了二樓也是直接衝到了謝期裕身後,謝期裕還沒反應過來,就已被刺傷。
隨之,劍也停了下來。
“大膽!竟敢傷害主人!”
“你哪隻眼睛看見本郡主傷害他了!不是你們自己的劍嗎,還愣著做什麼,不去給他找大夫你擱這和我叫板!虧他還是你們主人呢!”
“你!”那人話還未說完,就直接被時娩洝打斷,
“況且,我那是自保。”
時娩洝看了看那人,見他還沒動靜,吼了起來:“不去找大夫在這裏等著吃席呢!”
“哦...哦”
不是,說好的精兵強將呢,怎麼反應這般遲鈍。
時娩洝突然想起什麼事一樣,看了眼地板上的謝期裕。
差點把這家夥給忘了,那人又跑了,這...算了,別太重。
時娩洝讓謝期裕支撐在她身上,謝期裕手耷拉在她身上。
謝期裕含糊的開口,“你知不知道那劍威力很猛的!要是有毒,本座...本座就死了!”
一聽這話,時娩洝來勁了,“你還說上我了,那些人放劍也是你指使的對不對!還有!你那群手下也不怎麼樣,看見你的第一時間不是去找大夫,還跟本郡主叫上板了!”
“……”
時娩洝走了一會,把他送到一個有床榻的地方,拍拍自己的肩膀正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