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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總，我們先吃飯吧，工作是做不完的，吃飯補充一下能量。”
宋煙把餐盒一個個鋪開，又把濕紙巾遞給厲北霆擦手。
厲北霆接過來，當是默認了，眼睛在餐盒上麵一瞟，不錯，買的都是他平日裏喜歡吃的菜品。
他吃著，宋煙便在旁邊一直看著，看厲北霆想吃啥就給他往前麵推。
厲北霆看向宋煙。
宋煙本就很狗腿的笑容更加狗腿：“厲總，一會你可不可以見一下李老板？”
見李老板？
厲北霆的眼沉了，手上的筷子也放了下來。
原來，在這裏等著他。
早晨早起做早餐，剝雞蛋殼，中午買飯都是為了跟他說李老板的事情。
而不是，為了昨天不去領證的事討好他！
嗬，虧他還以為這女人知道哄他了！結果呢，人家心裏根本就沒把這個當回事。
“不去。”
厲北霆冷冷吐出這兩個字，飯也不吃了，直接又回到辦公桌去工作。
“……”
宋煙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長長地歎了口氣。
她走出了總裁辦，再次給李老板報告這個不好的消息。
兩人約在了公司樓下的咖啡館。
李老板來時見了宋煙笑嗬嗬地打招呼。
“不是說請你吃飯嗎，這大中午的怎麼定了個咖啡館？”李老板環顧了下四周，現在飯點，人不是很多。
“李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厲總心情變幻莫測，我沒幫到你。”
宋煙站起來，給李老板道歉。
“哎呀，這沒事的，厲總可是大人物，肯定不容易見到嘛，我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沒事的，能認識你這個小朋友也不錯。”李老板倒是看得開。
“不知道李老板見厲總是為了什麼？我可以聯係其他的資源。”
宋煙想著能給李老板和別人簽個線也不錯。
“說出來還真是讓你笑話了，我們公司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幾次被人陷害，導致我們簽好的合作都出了問題。說起來，出問題的項目就是和厲總合作的項目，也難怪厲總不想見我了。現在如果不是厲總的資源，基本上很難再恢複到以前那樣。”
李老板喝了口麵前的水，語氣不自覺就變得沉重。
公司的事，他使出渾身解數，該用的資源都用了，該求的人也去求了。
目前，公司已經一落千丈，砍掉了很多部門，裁剪三分之二的員工，即便如此，還是艱難地運營。
“厲總之前和你們有合作？”
宋煙有些意外。
“是我兒子彥一厲害，拿到的合作。不過，現在李彥一也見不到厲總，我本來就和厲總不熟，隻見過一麵，估計厲總也不記得我這種小人物。”
李老板幹笑了兩聲。
“李彥一是您的兒子？”
宋煙驚詫不已，竟然這麼巧，李老板是李彥一的父親？
“你認識彥一？”
李老板也同樣驚訝。李彥一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宋煙這個人。
看宋煙這個樣子，李彥一最近應該也沒有和她聯係。
所以，宋煙不清楚他們公司現在的狀況。
“厲總，我們先吃飯吧，工作是做不完的，吃飯補充一下能量。”
宋煙把餐盒一個個鋪開，又把濕紙巾遞給厲北霆擦手。
厲北霆接過來，當是默認了，眼睛在餐盒上麵一瞟，不錯，買的都是他平日裏喜歡吃的菜品。
他吃著，宋煙便在旁邊一直看著，看厲北霆想吃啥就給他往前麵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