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他關進了地牢,就在這個時候扶芷再次溜進地牢,並且告訴扶樂越川中了她下的毒隻有扶樂跟著她走才能獲得解藥。
扶樂為了救越川的性命,隻好答應扶芷跟他走。
越川聽到這裏之後陷入了沉思,但是他一想到扶樂為了救自己的性命,情願被扶芷那個小人牽著鼻子走,也隱隱有些開心。不知不覺笑意漸漸地爬上臉龐。
“怎麼?聽到我為了救你跟著別人走挺開心的嗎?”扶樂看到越川微微笑著的臉,一時之間心底也暖暖的。
嘴上雖然說著越川,手上卻不停給越川泡了一杯淡茶。
越川接過扶樂遞給自己的茶:“你猜是不是?”
“不管是不是,你先把解藥喝了。”扶樂將自己從扶芷那裏得來的解藥遞給了越川。
越川接過扶樂手裏的藥,仰頭喝了下去,喝完還被苦的吐了吐舌頭。
扶樂的餘光看到了越川的小動作,但是,也僅僅隻是彎了彎嘴角。眼底的笑意到底是藏不住。
“你說就這次的事情而言,你覺得會是誰的手筆?”雖然危險暫時解除了,但是扶樂覺得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越早防範越好。
“這件事情跟禁軍脫不了幹係。”越川聽到扶樂開始說正事了,於是也就正了正自己的身子,開始說起正事來。
“對了,我還要先去把準備辦喪事的東西給撤了。”越川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還沒有把辦喪事的東西給撤掉。
於是越川就立即走出門去,開始吩咐家裏的管事,把辦喪事的一應事宜都停下來,並且把東西都給該扔的扔掉。
扶樂看著越川出去的背影,搖著頭笑了笑。嘴角的笑意還未散去,月傳便回來了
“怎麼?我就這麼搞笑嗎?”越川有些好氣的看著扶樂。
扶樂立即變成一副嚴肅的麵孔,非常正經的看著越川。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來討論正事吧。”越川也是有些許無奈在裏邊。
“剛才說到這件事情,你懷疑是太子那邊做的。”扶樂非常認真地提醒越川,剛剛他們兩個說到了哪裏。
“沒錯,我確實懷疑太子,因為這件事情畢竟有禁軍的插手。”越川也非常認真嚴肅的看著扶樂,跟他一同慢慢分析。
“你是說我們出事了之後是太子利用身份,強行將我帶去了地牢。”弗洛若有所思的,看著門的方向,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麵。
“沒錯,他聲稱在那些刺客身上搜到了你的親筆信。”越川淡淡的說。
聽到這句話,扶樂看向了越川,整張臉上都充滿了疑問,還帶著少許緊張。
“但是,我不相信。”越川定定的看著扶樂,眼睛中充滿了堅定。
扶樂從越川那裏感受到了絕對的信任,心中守護越川的想法愈發堅定。
“謝謝你……這麼信我。”扶樂垂眸吹了吹杯中的茶葉。
“我的看法同你一致,看來這個太子並不是表麵那那麼不堪一擊。”
扶樂將茶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