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是在威脅我?威脅我的人都已經……咳咳……”壽老話沒說完,再次劇烈地咳嗽,上官頤也很有耐心,靜靜地等待他咳完。
“都已經死了!這話我聽您說過上前遍了。”上官頤。
“我要做的便是,引導紫鳶吸收上官家三百年前布置的陣法,現在已經完成。紫鳶在上官府弄丟了墨刃,這是您的責任不是嗎?他們若是知道您出這種錯,會放過你?”
“爺爺,墨刃弄丟是從口中您說,是真是假就不一定了!我完全可以說,您對白家感情太深,不忍讓紫鳶繼續下去,而我一直苦心規勸你。於是,您就謊稱墨刃弄丟,將我陷於死地。”上官頤冷笑道,將弄丟那把黑色匕首說成壽老的陷害。
“你是我教出來的,我會陷害你?你以為你這句話,他們會信?”壽老沙啞著嗓子道。
“哈哈,是啊,我是您教出來的!當初要不是您,我早就餓死了。所以,我將您當成親爺爺。可您呢?我一個符咒沒畫出來,你就對我拳打腳踢,對白家的人總是一副討好的惡心模樣。還把我送到上官家,您知道我在上官家過的什麼日子嗎?表麵上是上官季的義子,可實際上連上官家的一條狗都不如。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一樣能得到,我喜歡的人,卻要成為祖師爺驗證理論的工具……”
上官頤本是冷笑,說著說著,眼睛開始泛紅,嗓音嘶啞,最後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心裏委屈,卻沒有人知道,他活這麼久,連個說心裏話的人都沒有。
“這就是你要對付我的理由?”
壽老靜靜地聽完,麵無表情。本來還以為他能有什麼秘密,原來不過是小孩子家家的鬧脾氣。對付小孩子還不容易?
“我沒有想要對付您,我隻是想讓您殺了白亦凡!”
“為什呢非要殺他?因為他和紫鳶走的近?”壽老一下便猜中上官頤的心事,兒女情長的人總是成不了大事。
“是!”上官頤眼中閃爍著猶豫,突然又鎮定道。
“你知道紫鳶的作用的,現在隻能安撫她,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找到墨刃,插入紫鳶心口。”壽老輕聲安撫他。
“我知道,可白亦凡必須死!”
“他的命先放著,等大事成了,再取不遲。”壽老緩緩走到他身邊,輕聲道。
“噗……你……”上官頤突然飛出十米遠,重重砸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血,指著壽老滿臉不可思議。
實際上,壽老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暗中卻在積蓄力量。上官頤被壽老的話引導到神遊天外,一時沒有注意,被他偷襲成功。
和所有被偷襲的人一樣,上官頤顧不得擦掉嘴角的血,一臉驚恐和心痛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難道忘了剛剛你威脅我的事了?你剛剛也說了,威脅我的人都死了,所以,你必須死!”壽老狠辣道。
他不會給上官頤恢複的機會,平日不利索的腿腳,此時卻飛快地上前,力量早已蓄積完成,這一擊便可要他命。
“我剛剛隻是說氣話!難道您真的不念我們的祖孫情嗎?”上官頤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忙大呼道,希望能阻止壽老的攻擊。
“嗬嗬,祖孫情?我養你隻是為了在上官家多一個眼線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還記得小時候咬你的那條狗嗎?不聽話的狗,我當初是怎麼處理的,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