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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他的神情也沒有半點波瀾,鎖屏後,繼續聽分析。
……就是台上發言的小哥,突然間感覺到,尉總那個方向散發出了強烈的,能凍死人的寒意,他瑟瑟發抖,說話都磕巴了。
好在這股無形的殺氣沒有存在太久,因為尉總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沒有立即接聽,起身說:“就按你們定的方案進行。”
眾人應了聲“是”,他便拿著手機率先出了會議室。
……
兩個小時很短暫,轉眼就到了,陳桑夏要歸隊了,鳶也親自送她到集合地點,看著她上了大巴車,這才轉身走回高橋。
晉城說小,從東邊到西邊,開車也要整整五個小時,有近兩千萬的人口,也不小。
晉城說大,鳶也走在路上,竟然能遇到白清卿,真說不上大。
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突然,鳶也看到白清卿穿著一條香葉紅色的刺繡絲絨連衣裙,黑色的長發挽起,露出圓潤的耳垂和閃耀的鑽石耳線,在紛紛揚揚的雪花下,顯得溫柔極了。
兒子住院,她還能將自己收拾得這麼漂亮,鳶也微微一笑:“好巧啊白小姐。”
白清卿雙手在身前拎著一個CK包,頷首道:“薑小姐。”
鳶也挑眉:“你不是應該叫我尉太太嗎?”
白清卿隻是笑了笑,笑裏沒什麼意思,可就是讓人覺得刺眼。
她有說什麼值得玩笑的話嗎?她不是尉遲的太太嗎?
鳶也想起尉遲在辦公室質問她的那些話,唇邊的弧度依舊:“能冒昧問一句,你又跟尉遲說了我什麼?”
白清卿皺了下眉,露出了一點疑惑:“我沒有。”
“是嗎?”鳶也不信她,上一秒綿裏藏針地懟她,下一秒跪地哭泣求饒,是她給她的第一印象,誰知道她現在有沒有在演?
白清卿微笑道:“薑小姐若是身正,也不必怕旁人說你影子斜,你特意來問我這句話,不恰恰是代表你自己也心虛?”
鳶也往前一步,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她們都是微笑的模樣,旁人看到隻會以為是兩個在街上偶遇,停下來交談甚歡的好友。
“白小姐不是學鋼琴的嗎?怎麼感覺好像是學語言的?”
白清卿的臉色陡然一僵,倏地看向她:“你查過我?”
鳶也隻是隨口嘲諷,沒想到她的反應竟然這麼大……難道真如她先前猜想的那樣,她人間蒸發的那四年另有隱情?
有心詐她一下,鳶也故意說:“白小姐是青城人,巧的是,我外祖家也是青城的,姓陳,不知道白小姐有沒有聽說過?”
青城陳家?!白清卿抿了下唇,轉身就走:“我還要去照顧阿庭,下次再與薑小姐多聊。”
“白小姐在緊張什麼?”鳶也緊跟上去,還沒走幾步,手就被人從後麵抓住。
她倏地回頭,撞進尉遲有些涼的眼睛裏,他意味不明地問:“沒有再私下見過清卿?”那現在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