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回家麼?”顧小藝疑惑的問道:“那齊桓……”
“你的意思是不願意離開他?”柯亦銘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縱使顧小藝並不在他麵前,也依舊感到了柯亦銘的威脅。
“沒沒沒……”顧小藝連忙否認道:“怎麼會呢!隻是覺得就這樣離開了,總是有種功虧一簣的感覺……”
“他會重新找你的。”柯亦銘淡淡的說道:“這幾天就呆在別墅裏吧,。”
“哦。”顧小藝乖乖的點點頭,估摸了下時間,覺得齊桓的衣服應該已經換完了,便回了病房。
齊桓穿著黑色的西裝,半倚在窗台上,垂眸看著樓下的風景。
陽光從窗外打到他的身上,白皙的臉上竟有一種透明的錯覺。顧小藝保持著推門的姿勢,看著這樣似乎隨時都會離她而去的人久久無言。
“我們走吧,”齊桓看到了顧小藝,衝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好。”顧小藝呆呆的說道。然後反應過來兩個人要分開了:“給司機打電話了嗎?”
“沒有。”
“沒有?”顧小藝驚訝道:“沒有,你怎麼回去?打車麼?”沒道理一個出門有專車接送的總裁,要打車回去啊。
齊桓看著顧小藝的眼睛,輕輕地說道:“隻是不想有人打擾我們兩個罷了。”
“……”這話就有些曖昧了。顧小藝尷尬的笑笑,撓了撓頭發,想不出來說什麼比較好。
“車就在樓下。”齊桓抬腿走過來,在她麵前站定:“我知道你要回家。”兩個人本來就是因為他受了傷才有了這麼久的牽絆,現在他要出院了,顧小藝也沒有理由再跟著他。
“沒錯。”本來還擔心怎麼說出口呢,沒想到他自己提前說了出來,倒是省了她不少的事情。
“你現在出院了,我也不能一直跟著你。”
柯亦銘前妻的身份,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壓的住的。
“我知道。”齊桓的語氣裏聽不出任何的情緒,這讓顧小藝心裏有些慶幸,又有些覺得堵得慌。
“那走吧。”
齊桓這個病人在醫院裏沒有任何可以帶走的東西,唯一屬於他的行禮還被他自己穿在了身上。兩個人下樓的時候,電梯裏十分安靜,如果不是半途進來一個推著擔架車的醫生的話,氣氛還是滿和諧的。
齊桓的那輛黑色SUV正安靜的停在急救樓前不遠。顧小藝走近看了看,上麵果然沒有坐司機。
“你不會是要自己開車吧?”顧小藝詫異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不能開車。”
“沒事。”又是一如既往聽不出感情的語調,這讓顧小藝有些惱怒,她按住要打開車門的齊桓的手,衝他吼道:“我照顧你,就是為了讓你在這麼糟踐的麼?!”
就算是柯亦銘那個任性的家夥,都不會在這種時候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去開車。
開車說簡單,就是上車、啟動、然後握著方向盤就夠了。但是就那些的交通事故來說,顧小藝雖然沒有拿到駕照,但同樣沒有認為,開車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