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溯也沒錯,誰也沒規定喜歡一個人就一定要得到回應吧。
看著安靜莫名紅了的眼眶,閻溯雖然心底還有一萬句話想說,然而安靜卻不想聽了。
她淡淡道:“你走吧,我還有一大堆工作要忙,以後就當我們是普通朋友,沒要緊事也別再見麵了。”
閻溯有一絲心慌,下意識要拉住她:“安安,誰要隻和你做朋友了?”
安靜卻毫不留情,直接將他推出了門外,隨後一把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砰的一聲,外麵探頭探腦的員工倏然一震,紛紛縮回自己的工位上,隻敢用餘光吃著瓜。
此時的閻溯沒了遮掩,前臺也認出了他,聞聲走過來道:“閻先生,您走吧,我們安總要工作了,您別讓我為難。
”
閻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拎著花離開了。
回醫館的路上,他腦子裏一直在琢磨著挽回安靜的辦法。
曾經,她追了他十年,他像根木頭不開竅,沒有珍惜。
如今,也該換他來追她,多付出一些了。
隻是安靜麵都不願意和他見,要怎麼追呢?
他冥思苦想之際,小摩的路過一條小胡同,裏邊突然傳來一陣呼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救命啊,搶劫啦!”
此時的閻溯正煩著,並不想多管閑事,騎著小摩的徑直掠過。
可那呼救聲卻沒停,殺豬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嚎叫著,閻溯隱隱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想了一下,又慢慢地倒了回來。
他停在胡同口,目光探去,那被搶劫的竟然還真是個老熟人。
……
孟柯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衰神附體。
被公司派去南極拍戲,差點凍死不說,好不容易熬到殺青回來,竟然還能碰上搶劫這種事。
他抱著剛買的奶茶蜷縮在地,一拳一腳挨在身上,痛徹心扉。
他一邊抱著頭一邊嚎叫:“光天化日下,你們敢搶劫小爺,知道小爺是誰嗎?我可是演員,公眾人物!你們就不怕我曝光你們?!”
三五個小混混住了手,其中一個領頭的穿著個花襯衫,叼著根煙,嗤笑一聲:“謔,就你這慫樣還演員?你要是演員老子就是影帝,別特麼廢話,趕快拿錢!”
“呸,想要錢沒門!我孟柯就算被打死,也不會向你們這些黑狗屈服!”
花襯衫把煙一吐:“謔,有骨氣!兄弟們,上,踹他臉!”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孟柯一聽立馬就急了,臉可是他的飯碗,被踹殘了,他整個職業生涯就毀了。
他心底暗罵一聲賤狗,嘴上央求道:“服了服了,我服了,別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