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監控視頻的皇普壅不由感歎:“還是個硬骨頭。”
對付這種硬骨頭他有的是辦法,這個女人不是一心想要求死嗎?那麼他就偏不讓她死掉。
身處於這樣的封閉的房間,蘇梓琪分不清白天黑夜,房間的水晶燈一直都開著,亮如白晝。
她迷茫地瞪著那盞散發著光芒的水晶燈,心一點點地涼透。
皇普壅走了進來,徑直往床頭走了去,他搬了一張歐式雕花椅,徑直在床頭坐下,目光好不遮攔地衝著蘇梓琪的臉上望過去。
被那麼盯著,梓琪很是不舒服,她冷冷地衝著皇普壅喊:“你放開我,放開我……”
皇普壅用手撐著下巴,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雖然是在笑著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非常地冰冷。
“你啞巴了嗎?我讓你放開我,你聽見沒有?”
蘇梓琪是是一頭困獸,無能為力的她,隻能夠大喊大叫,以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皇普壅終於開口,卻是一句:“我永遠也都不會放過你的。“
淡淡的語調,可聽在耳中卻讓梓琪不由覺得心一抖,永遠不會放過她,這個魔鬼,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
她蘇梓琪可不欠著他什麼,他真的是認錯人了。
梓琪的聲音軟了幾分:“先生,你真的是弄錯了,我真的不是你的妻子,我求你了,你別這麼對待我,好嗎?”
她覺得皇普壅是發現她不是他的妻子了,不然之前一段時間也不會對她那麼客氣。
可是這家夥比她想象當中的還要變態,還要無奈,麵對她的敘述,他隻一句話,就足夠讓梓琪無言以對。
他說:“就算你不是我的妻子,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他的女人,那真的是一個讓人感覺恥辱的標簽。
蘇梓琪不知道她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會被這麼一個變態給折磨。
憤怒的她,恨不得給這混蛋一拳頭,可手拽成拳頭,想要衝他的方向法力的時候,才發現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被銬住的蘇梓琪望著手腕上勒出的深深紅印,才感覺到了手腕疼痛不止。
她已經被銬在床頭許久了,手都有些麻木。
不行,不能夠再讓自己處於如此被動地位,她必須得找辦法改變現狀。
“想打我嗎?”皇普壅望著她緊緊拽著的拳頭,目光冰冷。
蘇梓琪很快就改變了策略,充滿了憤怒的她一下子就變得柔和了起來,就像是剛剛那個暴怒的自己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她的語調溫柔,輕輕地對皇普壅說:“不是要揍你,你搞錯了,我是想要求你。”
“求我?”皇普壅蹙眉,這女人變化地太過於迅速了,不過他並不怕她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他道:“說吧,求我什麼?”
“我要上衛生間。”梓琪一臉的焦急:“快要憋不住了,你趕快將我的手給放開。”
人又三急,想必這件事情皇普壅應該會答應的吧。
但她還是小巧了這個混蛋的變態程度,皇普壅很是平靜地對她說:“你就在床上解決了吧,弄髒了,我會讓你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