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頓住了所有的動作,看著梓琪半響沒有說一句話。
梓琪伸手抵著他的肩膀,衝著他問:“皇普壅,我累了,能送我回去嗎?”
他道了一聲:“好。”
在回去的路上,梓琪坐在皇普壅的車子上,一直都很是平靜,她平靜地許久不說一句話,但是缺不知道,自己在這種平靜的狀態下,到底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一回到房間,梓琪就將房門給關上,在她準備反鎖上的時候,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音。
梓琪握著門把手的手給頓住,她疑惑地問:“誰呀?”
門外傳來了皇普壅的聲音:“是我。”
“我要休息了。”梓琪並沒有要開門的打算。
但皇普壅衝著她要求:“開門,我有話要給你說。”
“皇普壅,你……”
“蘇梓琪。”皇普壅很是嚴肅:“開門。”
這裏是他的家,梓琪知道她要是不聽話的話,他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還是將房門給打開了。
門開了,皇普壅的手中捧著一杯水,他遞給梓琪道:“我讓人泡的蜂蜜水,解酒,你喝了再休息,會舒服一些。”
梓琪看著那杯水,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過去將水杯給接了過來。
她握著水杯沒有說話,皇普壅在門外輕輕地對她說:“晚安。”
她回答道:“晚安。”
下一秒,她快速地將房門給關上,然後轉身迅速地往沙發旁走了去。
在沙發上坐下之後,梓琪將那杯蜂蜜水放下,她並沒有喝醉,隻是也不想解酒,此時的她,腦子處於一種很是迷醉的狀態當中。
在這樣的狀態下,她能夠和是清晰地回憶起來,她和唐仲炎在一起的過往。
她覺得,那樣挺好的。
梓琪的腦海當中,都是他們在一起的美好畫麵。
累了的時候,他會背著她走,想哭的時候,他會為她擦眼淚,笑了的時候,他會抱著她也很開心。
可是,她還是將他給丟掉了。
並且她很明白,她是徹底地講唐仲炎給找不回來了,一種絕望的感覺一下子就從心裏麵蔓延了開去,那樣的感覺,讓梓琪覺得很是紮心。
她抱著自己,忍不住哭了起來。
越哭越是大聲,越哭也是沒辦法將自己給控製住,就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掏空了似得,空落落地很痛很痛。
皇普壅本來去書房還有事兒,他從梓琪的房間路過的時候,想要給她說說話。
站在房門外,正要敲門的時候,就聽見房間裏麵傳來了哭泣的聲音。
皇普壅敲門的力道很大,他衝著梓琪喊了起來:“蘇梓琪,你怎麼了?你是在哭嗎?”
這女人的情緒不好,已經好幾天了。
他不知道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總覺得再這麼下去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所以他挺擔心的。
房間裏麵的梓琪沒有回答他,他加大了敲門的動作,衝著她喊了起來:“蘇梓琪,開門呀,你到底怎麼了?”
哭得正難受的梓琪,衝著皇普壅喊了起來:“你能不能夠不要管我呀?我就是想要一個人好好地哭一會兒,就這樣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夠實現嗎?”
皇普壅要再敲門的手給頓住了,他的手拽成了拳頭,然後一點點地離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