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蘇梓琪,他推掉了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他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比她更加地重要,但是他還是太過於高估她了。
當時她衝著他說那些溫情的話的時候,他就腦子一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此時此刻的皇普壅才是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蘇梓琪才不會對他說那些溫情的話,畢竟她對他的感情隻有一個,那就是恨。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皇普壅還是去了機場,買了機票,連夜飛過去。
路邊的路燈散發著昏蒙蒙的光芒,在那燈光當中,皇普壅覺得有些冷,他緊了緊他的外套,伸出右手看了下手腕上的表。
淩晨三點,他覺得他真的是瘋掉了,連夜飛回來,隻是為了來教訓蘇梓琪。
但是當他的腳步停在了他家院子門口的時候,他頓住了,遠門的密碼他知道,他要是想要進去的話,隨時都可以。
可是就在那個時候,他猶豫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畢竟他才答應了蘇梓琪要給她自由。
為了代表自己的誠意,他都已經搬出去了,如果現在進去了的話,不就是違背了他們的賭約了嗎?
這一次,皇普壅是很認真的,所以他不想輕易破壞掉。
他給蘇梓琪打了電話,都這個時候了,擔心她還沒有睡,畢竟她喝醉了酒。
但電話許久都沒有人接聽,皇普壅不在執著,他將手機收了起來,就那麼在自己家的院子門口徘徊著。
天漸漸地亮堂了起來,當看著日出從東方而來,衝著天際灑落萬丈光芒的時候,皇普壅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傻?
這裏是他的家,他卻硬是在院門口站了一整夜,凍得他臉色發白,再這麼下去的電話,他覺得會凍出病來的。
但他還是在那裏安靜地呆著,隻為了等到蘇梓琪。
梓琪一覺醒來,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她不太記得清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的心立麵有一個感覺。
那就是她做了一件兒大事兒,可是是什麼大事兒呢?她很是用力地想,卻怎麼也都想不起來。
想得頭都痛了,她選擇放棄,還是不想了。
她邁動著腳步下樓,準備去為自己做早餐。
一下樓就看到了大廳一片狼藉,那畫麵,然她腦子一亂,天啊,這家裏麵不是遭賊了嗎?
不行,她得小心一些。
她正在這麼提醒自己的時候,卻發現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麵有些熟悉。
梓琪一下子就頓住了腳步,家裏麵沒有遭賊,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她給弄的。
她的腦子亂糟糟的,眉頭緊緊地皺著,她跌坐在了地上,很是無力。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下子就都給記了起來,她明明是給唐仲炎打電話訴說衷腸的,但是沒有想到,電話打給了皇普壅。
梓琪伸手拍打著自己的頭,衝自己教訓道:“蘇梓琪,你是豬嗎你?喝醉了幹嘛要打電話,要打就打好了,幹嘛要給皇普壅打呀?”
可是現在再怎麼地後悔也都是沒有用的了,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梓琪腦子一片混亂,似乎也找不到什麼補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