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頓飯,她覺得吃得艱難,不過總算是吃飽了。
跟著皇普壅從餐廳出去的時候,梓琪問他:“我一個人回去就好,你還是回你自己住的地方去吧?”
他立馬就反駁:“蘇梓琪,你不能夠這麼卸磨殺驢,你可是剛剛才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女人,怎麼這下子就又要作了?”
她有那麼作嗎?看著他一副緊張的樣子,梓琪擰了下眉頭。
她歎了口氣,主動上了他的車,然後對他道:“皇普壅,你先別得意地太早,我自己都沒有想明白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或許我對你,根本就沒有那種男歡女愛的感覺。”
“沒有關係。”皇普壅的聲音輕輕的。
梓琪覺得她的話已經夠傷人的了,可是這麼傷人的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皇普壅竟然都沒有給當回事兒。
相反的,他很是平靜地反駁她。
他對她說:“蘇梓琪,沒有男歡女愛的感覺不要緊,隻要有男歡女愛,就好了。”
這家夥,真是處處都要站她的便宜。
梓琪白了她一眼,不再看她,她將目光往窗戶外麵落了過去。
天色暗淡,但是卻不影響城市,城市的霓虹閃爍著,燈光亮堂著,一切似乎都是才剛剛蘇醒的樣子。
梓琪坐在車裏,許久沒有說話。
耳畔突然傳來了皇普壅的聲音,他問梓琪:“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對待唐仲炎?”
他突然提起唐仲炎,讓梓琪的心一下子就繃緊了起來。
梓琪問他:“什麼意思?”
皇普壅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然後嚴肅地對她說:“唐仲炎對我們做的事情,那可是故意殺人,我隻要願意,隨時都會讓他進去待幾年。”
一聽他這話,梓琪立馬就焦急了起來。
她衝他道:“皇普壅,你別這樣,唐仲炎他並不是真的要那麼做,他是無意的,他……”
聽梓琪這麼擔憂著唐仲炎,皇普壅的心裏麵挺不是滋味兒的。
他的臉色突然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問她:“你還是在維護那個男人,是不是?”
梓琪沒有答話,她沉默了起來。
皇普壅的聲音很大,衝著她大聲地喊了起來:“蘇梓琪,你能不能夠清醒一點兒呀你,唐仲炎可是差一點兒要了你的命呀,你還這麼維護他,你這麼維護他,可是他卻一點兒也都不為你著想,你不覺得這個男人很惡心嗎?”
即使如此,梓琪也無法做出傷害唐仲炎的事情。
麵對憤怒的皇普壅,梓琪低著頭,輕輕地衝著他懇求:“可不可以放過仲炎,算是我求你的,好嗎?”
她那副卑微的樣子,那副為了唐仲炎而卑微的樣子,深深地紮著皇普壅的眼睛,皇普壅看著她,臉色越發地難看。
他冷了聲音,衝著她道:“蘇梓琪,你給我滾下車去。”
麵對皇普壅的怒吼,梓琪身體一抖,她這麼被人如此驅逐,按理說,她不應該再在這裏呆著,再在這裏賴著,對她是一點兒好處都是沒有的。
可是在麵對這樣的皇普壅的時候,梓琪不願意下車,她擔心著,她要是下車的話,可是會對唐仲炎造成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