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男人的衣服,她卻是熟悉的,她還記得,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特意讓她去衣櫥裏麵拿的西裝。
所以梓琪斷定,那個人是皇普壅。
可是她並沒有走過去,她的心在一瞬間,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著了似得。
她的男人和她的好朋友在一起,在一個包廂裏麵,喝得爛醉,這算什麼呀?
那包廂裏麵時不時地會傳來聲音,梓琪知道,皇普壅應酬的對象並不止安安一個人,但幹嘛是安安將他給攙扶出來呢?
她在愣神的時候,安安已經攙扶著皇普壅往飯店的大門口走了去,看著他們的背影,梓琪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落到了穀底。
她結賬之後,邁動著腳步緩緩地走了出去,她跟在他們的身後,並沒有打擾他們。
安安瞪著皇普壅問:“你還好吧?你有沒有事兒?”
“沒事兒。”
皇普壅輕輕地道:“我還能喝。”
“你不能喝了。”安安衝著他大聲地喊:“你已經喝醉了。”
可是安安的話音落下之後,皇普壅的情緒一下子就變得焦急了起來,他大聲地衝著和安安反駁:“沒有,沒有,我沒有喝醉,誰說我喝醉了呀?我沒有,我跟就沒有喝醉。”
麵對著這樣的皇普壅,安安有些無語,她道:“我送你回家吧。”
她一個女人攙扶一個男人,本來就吃力,可老天爺卻偏偏要和她作對,她剛一抬腳,腳下一滑,然後整個人就衝著地上摔倒了去。
被她給攙扶著的皇普壅也摔倒在了地上,兩個人倒成了一團。
這樣的情況下,安安特別地無語,她真是頭痛,她幹嘛要好心地送皇普壅回去呀,現在這種糟糕的狀態下,她真是抓狂。
安安都快要抓狂了,但是這一切在梓琪的眼中,卻是另外一幅模樣。
在梓琪的眼中,安安和皇普壅表現地很是親密,尤其是他們倒在一團的模樣,更是刺激了她的眼睛。
她終於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再那麼安安靜靜地跟在他們的身後,她帶著滿腔的生氣,快速地衝著他們走了過去。
梓琪雙手叉腰,望著安安,衝著她問:“安安,你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和皇普壅在一起?”
在梓琪看來,她一定是有一個假朋友。
安安一方麵和她做著朋友,一方麵又在暗地裏麵招惹她的男人,這女人,怎麼這麼陰險?虧她之前還在難過的時候去找安安,想要將自己的心事兒給安安說。
此時,梓琪是很慶幸,幸好,她沒有將自己的事情對安安說。
而安安沒有想到她在這裏,看著突然殺出來的梓琪對著自己衣服冰冷的模樣,她焦急地解釋:“梓琪,梓琪,你別誤會,不是你想象當中的那個樣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
“那是怎麼樣?”梓琪看著還趴在安安身上的皇普壅,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在生氣狀態當中的她,全然沒有注意到被她給當成是寶貝一般的皇普壅,此時正在被安安給用力地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