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丟人,今天可是婚禮呀,就這麼被人給欺負,會不會哭起來呀,要是被欺負哭了,那可就真是個大新聞呀。”
周圍都是看好戲的目光,都是取笑的言語。
在這樣的狀態下,梓琪的腦子亂糟糟的,她是嫁到羅家來,以後的人生可能會很被動。
但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就這麼被人給欺負,絕對不可以。
這樣的想法在她的腦海當中蹦躂了出來之後,她整個人就像是瘋掉了似得,伸手一把就將那女人的手給抓住,這一次,她懷揣著很大的決心。
所以拽著那女人的手上的力道不但大,而且還將剛做好的指甲掐入到了那女人的皮肉當中。
這舉動,終於是成功地將那女人的手給拿開了。
吃痛的女人,驚恐地衝著她大聲地喊了起來;“你怎麼這樣?怎麼可以這樣,放開我,放開……”
梓琪的力道很大,她用力地推搡了一下麵前的女人,然後冷了聲音衝著她喊了起來:“我告訴你,你要是誠心來參加婚禮的話,我歡迎,但是如果你是來搗亂的話,請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離開。”
今天是她的主場,即使她不願意,她也不想要被欺負。
被她給推倒的女人,一下子就從地上給站起身來,然後伸手指著她,臉色刷白,整個人都在一種憤怒的狀態當中。
“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不就是要和羅生結婚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呢?新郎人呢?新郎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恐怕是不要你了,逃走了吧?”
語畢,那女人哈哈地大笑了起來。\t
梓琪安靜地在一旁站著,麵對著那個女人的話語,其實她覺得很悲哀的。
是啊,那男人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為什麼還不出現呢?
梓琪本來是不想要太搭理那個女人,既然是知道她是來搗亂的,如果還可以去搭理的話,豈不是就是如了那個女人的願了呢?
所以,為了不如那個女人的願,她必須要愛答不理。
可是她越是不搭理,那女人就越是不肯罷休似得,突然就衝著梓琪給衝了過去,那目光當中充滿了恨意。
像是梓琪搶走了她心愛之物似得,是的,她從那個女人的目光當中看到了仇恨的光芒。
看樣子,這女人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來賓,看樣子,這女人一定是和羅生有著某種關係。
梓琪閃躲了一下,成功地躲開了女人的襲擊,女人徑直摔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樣子很是難看。
梓琪緩緩地走了過去,在女人的麵前蹲下身來,溫和著聲音問:“這位小姐,我知道你今天是來參加我婚禮的,但是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呀,我可受不起。”
語畢,她起身,邁動著腳步徑直離開。
迎接賓客,這樣的事情,她確實是不擅長做,還是不要做好了。
現在的她,心情十分地淩亂,她得找一個地方,讓自己安靜一會兒。
羅家的後院,賓客們四下逛著,儼然就是將羅家給當成了個大市場似得,歡聲笑語,似乎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