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她的皇普壅停下腳步,看著她臉上掛滿了的淚水,問她;“你真的不肯走嗎?”
她都已將掉眼淚了,答案已經那麼明顯了,這家夥怎麼就能夠不給當回事兒嗎?沒有看見,她那麼傷心,她那麼難過嗎?
她瞪著他,沒有答話。
他有些難過,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對她說:“梓琪,我真的不想看著你嫁給羅生,我很難過,我……”
其實他也想要哭了,要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現在一定會比蘇梓琪哭得更慘。
被他給抓著的你人,輕輕地甩了他的手一下。
他並沒有給放開,緊緊地抓著,一點兒也都不想要鬆開。
“皇普壅,你放開我。”她帶著哭腔,衝著他命令著。
其實皇普壅覺得,他抓著的,並不是蘇梓琪的手,而是一根稻草,一根救命的稻草,如果鬆開了的話,他就不能活了。
所以這是他生的唯一的希望,他根本就不願意鬆開,怎麼可能說的鬆開,怎麼甘願鬆開呢?
在這樣的難過不停地紮著心的時候,他麵前的女人,卻是冷冰冰地衝著他道:“皇普壅,你放開我,我告訴,你要是不放的話,我會恨你的。”
他當然不願意放開,他的目光落在他們的手上,他的手緊緊地將她的給抓開,一刻也不願意鬆懈。
可是她那冷冷的目光看得他一陣心痛,在她冷冷的目光注視下,最終,他很是無奈,隻好選擇妥協。
輕輕地鬆開了她的手,然後他道:“好,蘇梓琪,你不要後悔,你的新郎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你難道就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端倪嗎?萬一你的新郎早就已經逃走了,你還要在這類丟人現眼嗎?”
是啊,到了現在了,羅生都還沒有出現。
其實梓琪在他離開的時候,有看見過他,她也在想,羅生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不願意結婚了,所以逃走了呢?
但那是羅生的做法,她不管那個人到底是要怎麼做,反正她是答應了要嫁給羅生,那麼,她就不會離開的。
她望著皇普壅,肯定地道:“就算羅生逃走,我也是羅家的人了,所以,皇普壅請你自重,好自為之。”
好一個,羅家的人。
這樣的話真是夠紮心的,在皇普壅的耳邊打轉的時候,他聽著,卻不知道要怎麼樣反駁。
盯著她看了許久,他顯得很是無奈。
然後問她:“那我走了。”
她沒有答話,安靜地站著。
他轉身邁動著腳步,往羅家的後門走著。
此生就此別過,再見麵就要裝作是陌生人,這樣的感覺,真是讓皇普壅不知道要怎麼樣去形容,隻覺得難受地想要哭。
梓琪看著他的背影,從她的視線當中一點點地消失不見。
那是她青春年少裏,最美好的記憶,她伸出手去,卻是再也抓不住了,她輕輕地將自己的手給收攏,然後重重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