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皇普壅給梓琪一種很是慈愛的感覺,這樣的慈愛,梓琪在羅生那裏也見過。
是因為,男人見了小孩兒,都把持不住呢?還是他們對月月都有著一種別樣的情感呢?
梓琪不知道,也不明白。
出了房間之後,她問:“皇普壅,你怎麼能夠將月月給帶來這裏?你怎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來你家,你怎麼這麼過分?”
她衝著皇普壅不停地質問著,而被質問的皇普壅,卻是很平靜地看著她,對她說:“梓琪,我是想要看看月月。”
他的理由,還真是夠奇葩的。
盯著他,梓琪的情緒就更加地激動。
她很是生氣地衝著皇普壅問:“皇普壅,你這是什麼話?你怎麼個意思?你怎麼可以這樣?”
梓琪很是生氣,很是憤怒,在這樣的情緒下,她隻想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帶月月離開。
梓琪轉身,準備進房間去將月月給抱走。
但她還沒有靠近房門,就被皇普壅給抓住了手臂。
他很是緊張,焦急地問:“梓琪,你做什麼?”
梓琪的臉色很是不好,衝著皇普壅說話的語調自然也是不好的。
她冷了聲音,衝著他喊:“我要帶走月月,我是不可能將月月給留在這的,你明白嗎?”
可是皇普壅抓著她的手,很是用力。
他嚴肅地道:“我也不會讓你將月月帶走,他睡得那麼先天,你就這麼任性將他給帶走嗎?”
即使如此,梓琪的態度,依然很是堅決。
月月不是小天,既然喊她媽媽,她就要對月月負責。
梓琪推開皇普壅的手,還是進了房間。
她快速地靠近床邊,恨不得離開馬上抱走月月。
可是她剛剛湊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月月的額頭不停地冒騰著汗珠,她伸手過去,一抹是冷汗。
驚恐的她,焦急地問:“皇普壅,月月這是怎麼了?”
皇普壅看著月月痛苦的顏色,擔心地問:“是不是病了?”
“怎麼辦?怎麼辦?”梓琪一臉的不安,月月怎麼說病就病了呢?剛剛不是都還好好的嗎?怎麼會這樣?
焦急的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皇普壅也慌了,他道:“我去打一盆熱水給月月洗洗臉吧。”
看著他焦急往門口走,因為慌亂,還將門口放著的花瓶給打碎的樣子,梓琪就覺得,皇普壅對月月的感情,還真是很深。
大概是因為他將月月給當成了他的兒子小天了吧,但是梓琪依然堅定地相信,月月就是月月,絕對不是小天。
她伸手過去,再次衝著月月的額頭探過去的時候,她發現,月月的臉沒有剛剛那麼冰了,而是發燙,而且還越來嶽塘。
這孩子是發燒了,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說病就病,她對於照顧小孩子這一方麵,完全就沒有什麼經驗。
皇普壅將水打來了之後,梓琪擰了毛巾放在月月的額頭上。
然後驚恐地問他:“怎麼辦?”
皇普壅道:“我找家庭醫生。”
說著他拿出手機快速地打電話,他應該早點兒想到這一點兒的,因為月月病得很是突然,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都忘記了要趙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