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擔心她,其實昨天晚上的時候,他也來來找過她的,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提起昨天晚上,對於梓琪來說,那簡直就是昏暗地可怕。
她的頭很大,她整個人都在一種憂傷的狀態當中。
她望著麵前的皇普壅,心裏麵十分地難過。
昨天晚上的狀態很是不好,她要是還要繼續待在羅家的話,注定著以後的狀態也將不會好受。
她一點兒也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但是更加糟糕的是,明明就不喜歡,還什麼也都改變不了。
在這樣的狀態下,梓琪是真的覺得頭痛。
她道:“皇普壅,我請你喝咖啡吧,怎麼樣?”
答非所問,但是皇普壅在側過頭去看她的時候,發現她的臉頰上掛著笑容,也就沒有給她計較了。
他道:“我請你吧。”
其實誰請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他們能夠在一起喝咖啡就好了。
不過梓琪並沒有點咖啡,畢竟她現在是個孕婦,她點了一杯牛奶,在咖啡廳了麵坐下,耳畔有悠揚的音樂聲音。
氣氛似乎很好,她喝了一大口牛奶。
抬頭的時候,發現皇普壅的目光直直地在盯著她看著,她被他那目光給盯得渾身都不自在,尷尬地衝著他笑了笑,然後問他:“皇普壅,你幹嘛這麼卡著我呢?”
他很是執著,問了她一個之前問過的問題。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昨天晚上過得怎麼樣了?”
他頓了一下,不等她開口說話,就又給補充道:“尤其是和你的仇人待在一起塊兒的時候,你感受如何?”
他似乎是對這個問題很是好奇,目光直直地盯著她看著,等待著她給予答案。
賣你對著他如此的詢問,梓琪顯得很是無奈。
她道:“一點兒也都不好受。”
她又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後繼續道:“那簡直就是如同噩夢一般的存在。”
真的,完全就是噩夢呀。
她明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切都好好的,可是羅生卻在她的麵前,說著那些恐怖的事情,她想想,都覺得惶恐難受。
“那你接下去怎麼辦呢?”皇普壅望著她,一臉的好奇:“你還要繼續在羅家待著嗎?”
梓琪毫不猶豫地點頭,肯定地道:“當然。”
她那肯定的答案,讓皇普壅十分地詫異,他問:“你明明就很不舒坦,為什麼要那麼執著地呆著呢?這一點兒也都不科學。”
“很科學呀。”梓琪十分地肯定:“因為我要報仇呀。”
這話,她發現說出口來的時候,比她想象當中都要輕鬆多了。
但是顯然,她說的輕鬆,聽著的皇普壅卻是一點兒也都不覺得輕鬆。
他整個人都在一種緊張的狀態當中,目光不安地看著她,滿是驚恐:“你要做什麼?你想要做什麼?”
要做什麼,梓琪具體地沒有想好,但是她總覺得,她得做一點兒轟轟烈類的事情出來,要不然的話,她會對不起自己。
她現在,急切地需要一個幫手。
而那個幫手的最佳人選,就是麵前的皇普壅。
她道:“我還沒有想好,但是如果我有危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