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她就又繼續地道:“你不能夠將皇普集團的股份給羅家,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好嗎?”
羅蒙很是堅持,皇普壅也就沒有勉強。
此時的他,心亂如麻,什麼都不想要去說了。
他送羅蒙回去之後,還是回到了羅家的客房,他住的房間。
雖然知道不適合住在羅家,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暫時沒有想要回去的想法。
大概是因為太過於困倦了,他早早地就入睡了。
夜色微涼,心情也是微涼,但是他卻是睡得十分地舒坦,睡著了之後,再怎麼微涼的心情,也會暖和起來吧。
厚重的寬大房門裏,蘇梓琪瞪著皇普壅,臉色刷白,驚恐地衝著他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這個混蛋,你要是過來的話,我要你的命。”
她的手中握著一把好看的匕首,她舉著匕首,冷冷地瞪著她。
那個女人那副模樣,不但沒有讓他有一點點的害怕,反倒是讓他覺得有趣。
他邁動著腳步,迅速地走了過去,然後在她的麵前站定腳步。
他伸手,迅速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恨不得要將她隨時給製服。
而他的舉動,隻會更加地激怒那個女人,女人的臉色蒼白,瞪著他,眉頭緊緊地蹙著。
他冷了聲音,質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丟下我?”
女人冷冷地哼了一聲,那把好看的匕首卻是紮進了他的胸膛,疼痛蔓延開去,他一下子就驚恐地坐直臉色身體。
皇普壅瞪大了眼睛盯著天花板,天已經亮了起來,外麵的陽光十分地明亮,那晴朗的光線卻是讓他覺得眼睛很痛。
他是做了夢了嗎?是一個噩夢嗎?\t
為什麼夢裏滿的一切,那麼地真實呢?
蘇梓琪手中的匕首紮在他的心上的時候,讓他真的是覺得疼痛,撕裂一般地疼痛。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夢?這是夢,還是真實的呢?
他分不清楚,隻覺得很是真實,真實地讓他覺得胸口的位置都還在疼痛著。
他伸手,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白色的襯衫被丟棄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的位置。
那裏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看上去,和他的夢中的一樣。
似乎是匕首給予的,為什麼會這麼地真實呢?
他的手指顫抖著,他輕輕地撫摸上了那道疤痕,感覺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著了似得,一點點地疼痛起來。
她和那個女人過去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
真的如同她說的那樣,他們曾經是戀人嗎?
既然是戀人的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他的心口上會有疤痕?那真切的夢,應該不是夢,難道是他過去經曆的事情嗎?
此時的皇普壅腦海當中都是問號,他被那些問號給紮著心,他不知道要怎麼樣去求證。
梓琪剛剛準備去給窗台上的花兒澆水,她還沒有走到陽台上,電話鈴聲就響亮了起來。
那是皇普壅別墅的座機,她不知道,是誰會打電話來,畢竟知道這號碼的人應該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