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齊離席以後,他一邊走,身體的四肢也開始呈現出異樣的扭曲,他趕緊退到了後殿就著準備好了的血喝了下去。
跟著他來後殿的人隱忍的看著他把那些人血喝進自己的肚子裏,他還沒有察覺到最近他喝的量要比之前大很多。
還沒感知到危險的他,就一直眉頭緊鎖的站在他的邊上。
下一秒他也不知道怎麼,就被赫爾齊咬斷了脖子,他連掙紮的時間都沒有,隻有那無限放大的瞳孔,證明了他曾在某一秒驚恐過。
饜足了血他才滿足的舒展了一下身體。
燕申榆在前殿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傳了出來,赫爾齊在後殿幹什麼他也猜到了個大概。
就在赫爾齊去後殿的時候,胡篤見到了翼王。
同時也見到了自己的兒子那圖赫冶,赫冶見到他的那一刻,一下就跪在了他的麵前。
胡篤抱著赫冶好一番道歉,請求他原諒自己。
原諒他之前輕信了赫爾齊那個狼子野心的小人,以為赫冶要謀權,才將他趕出了西域,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切全是赫爾齊擺下的計策。
他現在真真是後悔莫及。
赫冶沒有怪過他,甚至一直以來都牽掛著他們,現在看到了胡篤精神麵貌很好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其實赫冶連帶著對赫爾齊的厭惡也消失了好多。
赫冶看著父親老淚縱橫的樣子,說話也有了點鼻音“父親,你,沒事就好了,我在外麵生活的很好,你看看。”
說完他還站起來,展開雙臂給他轉了一個圈。
赫爾齊正巧抱著一壺酒出來了,他笑嗬嗬的看著兩個人的樣子,抱著酒就走了過來。
“義父、義弟這麼久沒見,怎麼站著說話,嚐嚐我藏了好久的酒,試試看?”
胡篤沒有搭話,隻是一臉怨恨的看著他。
見他們都不理自己,他轉頭看向了翼王,燕申榆身上散發出來的魂力可是不容小覷。
之前那個國師也沒有給他那麼強的壓迫感,他可是很會審時度勢的,自然也就去討好燕申榆了。
他把酒壇子的封條一打開,燕申榆的臉色就變黑了,他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這讓赫爾齊瑟縮了一下。
“翼王殿下我給你斟滿?”他硬著頭皮說。
“這酒,你留著自己喝吧!”
這酒的問題,燕申榆在他揭蓋的那一瞬間就聞出來了,倒也不是說有毒,隻是這酒的做法,讓人發指。
這酒是人酒,就是把人的身體上的肉全部剔除,用全身上下的骸骨來泡酒。
“哈哈,看來翼王殿下不愛酒,那我也就不強加於人了。”話畢,他自己往自己的酒杯裏倒了一大杯,滿足的喝了下去,一臉回味無窮的樣子。
喝了一杯以後,他還邀請丁冶他們一起來喝,雖然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酒,隻是因為嫌棄他的人,他們就不想喝他準備的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們都不會品味這酒中滋味!”他喝了幾大杯以後就自顧自的說。
“你要我們來到底想幹什麼?”丁冶問道。
他看著丁冶冷漠還有些惡意的臉,他揮揮手“義弟,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是被人所迫,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們不會信我,可是隻有你們有能力幫我解決這個難題。”
他指著自己的心說“這裏,就在我這裏,有一顆魔果”
他先是不明所以的笑,然後指著一個地方說“那些人想要這個東西,那你們才是真的永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