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怪鳥死了以後,赫冶的瞳色才慢慢的回歸正常。
赫冶爆發出來的巨大能力,讓燕申榆知道他可能是馴獸神族的後人。
馴獸神族天生異瞳,一藍一金。
但早有傳說,馴獸神族已經被魔族滅了個幹淨,赫冶的異瞳的出現,讓燕申榆對他的經曆十分好奇。
這麼看來他才是那個不姓那圖的人。
燕申榆手心裏是那顆惹出一切事端的嗜血果,他也不嫌髒,他緊緊的攥住了這顆嗜血果。
這顆嗜血果像一塊水晶一樣從中間炸裂開來,變成了一顆小小的如同水滴一樣的血色的吊墜。
燕申榆將這顆吊墜給了赫冶,給他留一個念想。
“我們都應該記得他!”赫冶不知道是在征求燕申榆的看法,還是在對自己說。
“走吧!”燕申榆說道。
“殿下先走吧,我想在這呆一會”知道他需要點私人空間,燕申榆沒有多說什麼,快步走了。
再回去的路上,燕申榆始終沒有把赫爾齊的死給忘記,那一幕一直在衝擊著他。
事實上他沒有快速的擊殺那隻怪鳥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赫爾齊和赫冶兩個人讓他想起了千茉和席言。
這個畫麵一直到他走到了客棧看到溫千茉才消失,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他以後。
溫千茉的臉就變得的皺巴巴的,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相反的旁邊還有一個笑得花似的冥修。
燕申榆直接就從窗戶進了房間裏,冥修的表情急速收斂。
“殿下,你回來了?”
冥修那藏不住的笑意,已經徹底暴露了他的得意。
“怎麼了?”他輕聲問道。
溫千茉好像是難以啟齒的樣子,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樣子,冥修見狀識趣的打了退堂鼓。
“那個我還有點事,小丫頭,殿下,我先走了啊!”
冥修一走,溫千茉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樣,抱著胸,撅起了嘴。
“他幹了什麼惹你生氣了?我把他調走?”
“誒!別!我還沒找補回來呢,你就把他調走了,我的仇怎麼報?”她氣鼓鼓的樣子,燕申榆也是哭笑不得。
“到底怎麼了?”
她把臉撇到一邊,這用他打賭還賭輸了的事情要是要他知道了,也挺尷尬的。
早前燕申榆一直在忙著陽司和魔族的事情,她也是無聊,冥修說要和她打賭,她二話沒說就同意了,可是沒想到這一下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好家夥,冥修看上去正派陽光的,幹起這些陰人的事情來也是毫不手軟啊。
“那你早點睡,明天還有事要幹呢!”
燕申榆知道嗜血果一消失,魔族勢必會有動作,明天應該不會是一個太平日,明天胡篤也必須要救出來,不然恐怕是凶多吉少。
溫千茉點了點頭,準備休息了,可是被冥修陰了這件事,她一下真的難以消化,以至於氣惱了自己半天。
明明知道那家夥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她還敢和他賭,真笨。
雖然燕申榆沒有再問溫千茉,可是不代表他對這件事情就不再追究了,他找到了冥四,冥四聽說她在生悶氣。
他疑惑的問道:“溫小姐是早上的玉容蓮子粥沒喝?還是午間的八寶鴨沒吃?怎麼會生氣?”
在冥四的眼裏,溫千茉一般不會生氣,倒是護食的很,他也不知道冥修和溫千茉打賭的事情,所以能想到的理由就隻有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