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有一個是一中的和蔣帆同班,叫葉俞,是個喜歡玩遊戲的小白臉,我喜歡叫他小白,在藍吧除了蔣帆我和他的關係最好。
其他三個人都是職高的,三個人的名字分別是張揚,李海,樂天程。
一騎到蔣帆身邊顧千洛就直接猛力一刹車差點把我扔出去。
顧千洛掌著龍頭有些憤恨的跟他們說:“你們誰帶安夏,這個破孩子太重了。我實在帶不起。”
我又忍不住狠狠在顧千洛腰上擰了一爪。
蔣帆看著我笑,他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到他的車坐後麵。
蔣帆自然沒有騎他的機車出來,因為說好了郊遊騎自行車什麼的當然更有感覺一點。
但是讓我奇怪的是蔣帆竟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騎的登山賽車而是騎的帶有後座的自行車,這可跟他平時的形象有點不符合啊。
我剛要打趣的笑出來顧千洛卻比我先笑出來了,她說:“喲,蔣帆你要帶你的童養媳啊!”
明明都是經常開的玩笑我卻總感覺後背陰森森的。
關於童養媳這個玩笑我真是免疫了,從小被顧千洛說到大所以我很自然的嗆回去:“是呀是呀,你看我們多幸福,要過一輩子的,哈哈哈。”
說完之後我發現隻有我在笑,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我。
真是糗大了,大早上的我胡亂開什麼玩笑。
我下意識的去看安諾輝發現他正低著頭出神的看著地麵。看樣子完全沒有聽進去,我有點慶幸而失望。慶幸的是他可能把那個當玩笑失望的是他真的完全不在意我以後要跟誰在一起。
小白愣了幾秒之後哈哈大笑起來,他走過來摟著我的脖子說:“那我們也認識了那麼久,那我們是不是也要過一輩子。”
我嫌棄的拍開他的手:“你神經病吧,誰要和你過一輩子!”
揮開小白手的那一瞬間我感激的衝他點點頭,他微微一笑給我做了一個鬼臉,意思是,記得給我買好吃的。
蔣帆輕聲咳了一聲:“好了,別開玩笑了,走吧。不然中午的時候到不了營地了。”
我連忙坐上蔣帆的後座。
安諾輝一直騎在眾人的前麵連話都沒跟任何人說。我有點奇怪,平時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今天這麼高冷
我把這個疑問跟蔣帆說,蔣帆什麼表情我不知道隻感覺他語氣有點不好,他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咦我連忙問:“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我才沒有空和他吵架。”
我又看著獨自在前麵騎車的男生,又看著正認真騎車的蔣帆的背影,沒吵架騙誰呢?
以前不就是你們兩個最能鬧了嗎?
奇了怪了,你們竟然還能吵架
我剛要開口叫住安諾輝小白忽然興致很高的來了句:“這麼騎多無聊啊,我們來玩歌詞接龍吧,輸得人今天中午負責做飯。”
無聊!
我白了小白一眼,誰知蔣帆忽然笑著答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