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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危險前兆(1 / 2)

自從賜婚以後,許渙每日借著各種借口來到九煙殿探望月翩翩,起初月翩翩以為木已成舟,賜婚之事聖旨已下她也沒有辦法再推脫,倒不如與許渙培養培養感情,說不準能發現他身上什麼值得她喜歡的品質。

相處數日,月翩翩才得出結論,這個滿口之乎者也的儒生所謂的優點就是虛偽,做作,馬屁精。

若不是她被傷了心,對情愛之事已經不抱希望,她也不會允許自己與這樣的人結親。

皇叔也算是瞎了眼了。

這日,到了點,許渙便又帶著一大堆養生珍品前來,對著月翩翩卑躬屈漆,月翩翩無心再聽他講那些三綱五常,換了身紅白騎裝就命令蘭竹蘭玉把許渙一同拖著走出九煙殿,來到皇室禦用的校馬場。

月翩翩也是除了皇帝和眾皇子以外唯一能進入校馬場的人,她的禦馬之技均是皇帝親授,因此這校馬場再烈的馬都會忌憚月翩翩三分,月翩翩今日一身騎裝也是威風凜凜,大有巾幗英雄之姿。

而許渙就不同了,一介書生來到這校馬場,聽著那馬圈裏馬的嘶吼都已經腿軟不知所措了。

月翩翩就愛看許渙這等窩囊的東西被欺負的樣子,笑了笑,親自去馬圈挑馬。

“許膽小,本郡主今日賜你,一匹馬如何?”月翩翩一邊逗弄著馬匹,一邊留有餘光瞥著許渙。

那馬與月翩翩親近得很,任她撫摸,可對許渙就不一樣了,咧著牙齒嘶叫了一聲,許渙嚇得慌張失色,仍舊不忘鞠著禮,推辭道,“多謝郡主好意,許渙一介書生,想必與這馬匹無緣。”

“本郡主說你有緣那就是有緣,來!”說完月翩翩也不管許渙是否願意,揪著他的衣領欲讓他跟那馬來個親密接觸。蘭竹蘭玉見狀也在許渙身上踹了一腳祝月翩翩一臂之力。

那許渙一個中心不穩就摔在馬圈上,再抬頭隻見那烈馬對自己嘶啞咧嘴吐著氣。

許渙腿一軟就坐在地上了。

月翩翩倒是不把折騰許渙的快意表現在臉上,抿了抿嘴巴把笑咽了下去,然後吩咐道,“來人,把烈風替本郡主牽出來。”

許渙以為月翩翩終於不再為難他了,正鬆了半口氣,就被蘭玉一拽就給拽起來了,硬是把他推到馬前。

“許膽小,你先試試這匹馬怎麼樣?”月翩翩說著就把韁繩遞給許渙。

不出意料之外,許渙擺著手就是不接。

“本郡主的命令也敢違抗?”月翩翩提高了音量,步步緊逼,威脅道。大有將許渙吞入腹中之勢。

“不不不不敢。”許渙咽了口唾沫,這才把壯著膽把韁繩握在手裏。

這馬名叫烈風,因此也是馬如其名,性子烈地很,但因為已經遲暮也不十分具有威脅性。

月翩翩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非得嚇唬下許渙不可。

在她的威逼利誘與慫恿下,許渙嚐試了好幾次才真的上馬,那居高臨下眼睛卻不敢睥睨遠方的樣子非但沒給他增加一點點的英雄氣概,反而使他看起來更加軟弱。

真是個扶不起來的阿鬥,她嫁給他,可算是終身委屈了。

月翩翩發狠抽了鞭馬屁股,那馬就繞著馬場奔騰起來。

許渙坐在馬背上搖搖晃晃,隻得死命揪住韁繩,命了小命的去呼救。

蘭竹蘭玉看著許渙的窩囊的樣子毫不避諱地笑著,月翩翩卻隻道無趣,如今連整人的快意都感受不到了,從醒來至今心裏都空落落的,俯身撿起塊石子,發泄似的向前一彈,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恰好彈中了馬的後腿。

馬長長的嘶吼了一身,後腿一屈,許渙便從那馬背上滾下來,月翩翩並不命人去扶,隻想看這樣軟弱無能的人如何配的上她月翩翩。

許渙垂著頭一瘸一拐地走來,儀容盡毀,摔得滿身是泥。

月翩翩一眼也不看他轉身就走。

許渙這才抬起頭,摔得青紫的臉上滿是陰狠之色。

“這不是許公子嗎?”從馬鵬頂上傳來陰冷的聲音。

許渙立刻收回了表現在臉上的情緒,即使儀容狼狽,也做出那副儒雅書生的樣子,朝上麵看去。

“許渙見過五公主。”

“本公主是來賀許公子大喜的,不過,想不到你們二人之間相處的模式如此獨特。”月流音嗤笑道,一字一句都挑動著許渙心中的怨憤。

“郡主生性如此,許渙自當奉陪。”許渙不敢隨意在她人麵前就表露出自己對月翩翩積蓄已久的怨懟,隻好說著些表麵上的話打諢過去。

而月流音,剛剛的場景盡收她眼底,又怎會不知許渙心中所想。

從馬棚上三兩步飛身下來,繞著許渙打轉,並一字一句問道,“你說,是靠做郡馬爺開心,還是靠自己掌握大權當上大官來的逍遙自在呢?”

一句話戳中許渙脊梁骨,沒錯,他之所以甘受屈辱,就是想靠郡馬爺身份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