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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兩邊為難(2 / 2)

他不會直接告訴她答案,生怕她又傷心,所以隻會安慰她,“會找到的。”

而月影城這個人真的像是從人間蒸發了,就連皇帝也大肆派人搜尋,暗門則是沒了動靜。

當夜,月流音便貼出張榜昭告江湖,月翩翩乃陰陽血女,得其心頭血與琉璃月可增武功數百倍。

一夜之間,月翩翩成了眾矢之的,江湖各大門派紛紛出動尋找月翩翩。

也就是說月翩翩隻要一踏出風竹山莊,就可能遭遇剖心取血之禍。

南琉渙立刻加派了風竹山莊的高手時刻守在月翩翩房前,這不算是囚禁,隻是如今的她真的有可能會擅自離開風竹山莊。

隻是最近果然是多事之秋,壞事不斷,一大早風燕棋房裏的大丫鬟就來報,說風燕棋身子不適,已經臥病在床無法起身。

母子雖積怨已久,但畢竟血濃於水,南琉渙一聽立刻扔了手頭的東西趕往風燕棋房裏。

風燕棋的房裏大小丫鬟不是站著就是蹲著哭泣,就連風夏也坐在床畔一個勁地抽泣。

南琉渙深覺詭異,卻被心裏的擔心衝昏了頭腦,一時間忽視了那份詭異的感覺。

“娘。”風夏讓了位給南琉渙,南琉渙見自己的母親躺在床上意識不清,純色蒼白到極點,黑發中牽出幾根銀絲,風韻不再,心中自責萬分。

那起風燕棋的手,南琉渙替其把脈,脈象一片紊亂,南琉渙醫術本就不差,卻也診不出個所以然來,南琉渙內心焦躁,細細想來這些天風燕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病症,為何會突然重病。

風夏還在止不住地抽泣,不知是真是假。

南琉渙實在惱了她,便冷淡地遣走了她,眼不見心不煩。

仔細的打量著這間屋子,還與之前無異,就連熏香,也還是曾經的味道,沒有什麼不同。

隻是......

南琉渙剛要放下對香料的戒心,便遠遠瞥到那香爐裏麵香料的殘留物。

竟然為紫色......南琉渙立馬探手撚起一些放到鼻前輕嗅,氣味如常,但是仍舊擺脫不了可疑之處。

“渙兒......”床上的風燕棋突然伸手向南琉渙招了招,痛苦地皺著眉頭,眼睛都無力睜開,喃喃地呻吟著。

南琉渙趕緊又坐到風燕棋身邊,緊緊握住娘親的手,安慰道,“娘你且寬心。”

南琉渙自己心亂如麻,對風燕棋之症毫無頭緒,卻不想讓風燕棋知曉連累了心情,反倒惡化了病情。

風燕棋鎖著眉搖頭道,“娘橫豎早該死了,隻是希望你與風夏盡快成婚。”

南琉渙自然是沒想到風燕棋即使臥病在塌都能心心念念他的婚事。

大手一僵,微微鬆開了些風燕棋。

風燕棋又怎能察覺不到南琉渙的異常,仍是抓著他的手拍了拍,繼續呻吟道,“娘親就是喜歡風夏那孩子,你若再不與皇室之人斷了孽緣,娘親是死不瞑目的。”

“娘,你不會死的。”

風燕棋的固執是直到病重也不會減輕半分的,這也正是南琉渙這些年與風燕棋不怎麼親近的原因。

殊不知他自己也像極了風燕棋,固執地鑽在一分失去的感情裏脫不了身

南琉渙將風燕棋的手放進被子裏,起身便喚了華大夫來看。

風夏畢竟是女兒家,服侍老夫人周到,也自動請纓到房裏照顧風燕棋。

“怎麼樣?”南琉渙見華大夫眯著眼,搖頭晃腦,便等不及問了出口。

“奇症,怕是不好了。”

“你胡說什麼?”南琉渙無法接受現實,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怒不可恕。

“老夫沒胡說,除非老夫人能喝下那陰陽血女的心頭血,否則是難好了。”

華大夫一本正經地說著,卻被南琉渙一把拽起衣領,南琉渙的眼早已經猩紅眼神之中除了那一望無際的冷漠還有肅殺,他想,他不控製住自己的話很有可能會把眼前的人捏碎。

“你再胡說。”

“老夫有沒有胡說過,公子心裏最清楚。”

怎麼可能會是陰陽血女的心頭血,為什麼她躲在風竹山莊裏還是逃不過。

為什麼都要她的心頭血?為什麼?

他拽著華大夫衣領的手在發抖,他在害怕。

南琉渙越是害怕就越是會以威脅的方式解決問題,他最終還是鬆開了華大夫,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思。

為什麼要這麼對他,要讓他在生他養他的娘親和......之間做選擇。

南琉渙不敢去細想他對她的情感,也不知道她在他心裏究竟是何種地位。

隻是一想到她失了那心頭血會死去,他就恨不得替她挨一刀。

風夏見狀自以為是個好機會,便在一旁推波助瀾,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

“表哥,你一定要救姑媽呀,甭管什麼陰陽血女得心頭血還是什麼,隻要能救姑媽都是要一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