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之所以說的這麼詳細,一方麵是為了讓王文王武兩人盡心去辦,另一方麵則是蘇澤想要培養一下兩人。
今後他的事業肯定會越做越大,能值得信賴且有能力的人,他很需要。
與此同時!
在拉格維什克一處別院中,此刻正在大擺宴席。居中端坐的人正是和蘇澤分開不久的克裏斯索夫。
而在宴席上除了眾多野味食物之外,無一例外,擺滿了紅星標誌的白酒
對於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而言,自從在1984年實行禁酒令到1988年禁酒令解除這段時間,別說喝酒了,嘴唇上都沒沾過酒精。
甚至直到現在,也就是1990年,他們當中不少人都沒有人嚐到過酒的滋味。
而如今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多酒,自然痛快暢飲了一番。
臨行前,蘇澤留下的一卡車東西,其中二鍋頭和老白幹各留了五箱。
和伏特加不同的是,這一瓶紅星二鍋頭下肚,不少軍官臉色都開始漲紅了起來。
很多人觸景生情,開始歪歪扭扭了唱起了家鄉的歌。
而在一片祥和的共唱完一首柯秋莎之後,克裏斯索夫的副官借著酒意,打著飽嗝道:“旅......旅長,這次我們可是賺了票大的了。”
克裏斯索夫也是非常得意:“放心,你們的錢我一分錢都不會少,等我們的黃金通道打出名聲之後,別說我們的軍費了,就是說這酒,你們都能天天喝。”
“哈哈,旅長,你這話......我可是記下了,就要這....二鍋頭,紅星......二鍋頭。”
說著,他又打了一聲酒嗝。
濃烈的酒味熏得克裏斯索夫都感覺刺鼻,他剛要走去上個廁所,就被這個副官給拉住了。
“旅長.......蘇澤老弟的貨你看到了嗎?滿滿九卡車全都是二鍋頭啊!”說著他迷蒙似的笑了起來:“他帶這麼多酒去莫斯殼,真是筆大生意啊!”
“什麼?”克裏斯索夫還以為自己剛剛聽錯了:“你剛剛說什麼?酒,什麼酒?”
副官已經徹底醉了。
“就......就是聽士兵們說,他們搬得貨都是白酒
嗡!
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克裏斯索夫猛地震住了。他下意識的向蘇澤離開的方向也就是莫斯殼的方向看去:
“九卡車,三節火車車廂,全都是白酒......還開去了莫斯殼,他媽的這要賺翻了啊!”
而這錢和他竟然沒一點關係?
後悔,太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