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軒仿佛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自己好像進入寒冷的地獄。
就在死神準備向他招手,準備接受來自地獄的審判的時候。
隱約間,他聽到耳邊有人在喊他
“動了,動了,少爺眉毛動了!”
“看樣子是真的醒過來了,天呀,還真是幸運的小子!”
“勞倫斯醫生,我兒子真的沒事了嗎?”
“哦,親愛的李先生,請相信我的醫術,我可是賓夕法尼亞大學醫學院畢業的,擁有正規醫師執照哦!”
“子軒…你聽到我的聲音了嗎?”.
當李子軒努力的睜開眼,就聽到身邊一群人一邊用嘰嘰喳喳以英語說著不停,一邊關切的看著他。
聲音略微有些嘈雜,使得他腦袋有些頭痛。接著,等他完全回過神,就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座木屋床上。
四周站著五六個人。
其中一人戴著黑色瓜皮帽,身體富態,穿著黑色馬褂,看起來就像是清末民初那種土財主般中年人
在土財主的旁邊則是一名看起來十五六歲,唇紅齒白,皮膚白皙的少女。
少女紮著一條粗麻花辮隨意放在初見規模的胸前,正眼中含著淚珠看著他。
在少女身旁則是一名有著金發微卷發,穿的像西部片風格夾克的青年。
在他的背後則是穿著濕漉漉粗棉衣,脖子上盤著辮子的漢子,臉上宛如刀敲斧刻飽經風霜的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自己被抬到了某個電影劇組了!”
李子軒在心中呢喃道。
要知道他前不久還在作為驢友,在華夏遊山玩水呢,
可是現在眨眼之間醒過來,就被一群打扮怪異的人圍在了中間。
不過李子軒並未感到對方有什麼惡意。
畢竟無論是那位土財主中年人,還是少女眼神中關切的都不是假的。
在他的想法中,說不定是自己遊覽名山大河時候出了意外,被這群劇組的人給救了。
就在他準備開口表示感謝的時候。
突然大腦一陣劇痛,然後眼前一黑又徹底暈過去了。
隱約間,他腦海中出現一段段不屬於他的記憶,記憶中的名字也叫李子軒。
是一名出生在19世紀末鷹醬國的夏國人男孩,不知道是否巧合名字也叫李子軒。
另外,現在他僅僅是一個隻有十歲的小屁孩,是剛剛那位瓜皮帽的“土財主”的親兒子。
說起來,李子軒重生的這位土財主老爹也夠傳奇的,
早些年因為他的父親(也就是李子軒的祖父)參加了太平天國運動,並且還做了一名參將。
李家當時在太平天國也算是風光過一陣子。可是後來東王被殺,天國事敗,李子軒的祖父就隨著南京一起陷落了。
而當時出門在外的李子軒的父親看到事情不對知道繼續待在青國估計免不了被抓,就一咬牙乘坐了一艘鷹醬國的商船來到了大洋彼岸定居。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二十年過去!
時至今日,父親在舊金山夏國人圈也算是一個混的還不錯的人物。
當清晨了陽光從木窗中照入屋內,李子軒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眸。
此時他已經完全融合了那段記憶,也知道他為什麼會虛弱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