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傷的好嚴重啊。”沈白薇滿眼是淚,抽泣著抬眼。
見她這副模樣,楚星河輕笑了下。
他嗓音低沉,這一聲笑出自肺腑,沈白薇心漏了一拍,愣愣的起身:“你..你笑什麼。”
腳踝的血一直流,楚星河臉色蒼白,身體溫度開始下降,他輕輕擦了一下沈白薇的眼尾,如視珍寶。
“楚星河此生能得姑娘心疼,死而無憾了。”
“死?什麼死?”沈白薇下身被鮮血浸染,淺色的衣服即使在黑暗裏看著也滲人。
楚星河將自己的襯衣脫下來披到沈白薇的肩膀上:“今夜受涼了,以後要多泡腳,注意保暖。”
“臉上的傷不要在意,會好起來的。”
身後危機重重,沈白薇想質問喬百川為什麼這麼狠毒,想求饒送楚星河去醫院,想讓他們放過楚星河。
可眼下聽著楚星河細致的囑咐,她忽然就說不出口了。
好似下一秒就要溺斃在男人的柔情裏。
戴口罩的女子看不慣向來清冷自持的楚星河這麼溫柔的對沈白薇,她搶過喬百川懷裏的三棱刺上前兩步往沈白薇身上抵。
楚星河見狀一把握住三棱刺,利刃刺進肉裏,楚星河悶哼一聲,沈白薇瞳孔驟縮,死死握住女人的手腕。
“慢慢放手,慢慢放手。”他顫抖著對楚星河說。
速度過快,若是帶口罩的女人抽出,楚星河的手指怕是要被削掉。
“何故如此呢?”喬百川掰開楚星河的手指將三棱刺拿走。
上麵沾染的楚星河的血氣讓他一陣興奮,迫不及待的做接下來的事。
沈白薇反應極快,迅速脫下肩頭的襯衣將楚星河的手指握住。
“咱們都是體麵人,別忘了你剛才答應的。”喬百川食指擦了下棱上的血,放進嘴裏品了品。
“簽了字,任我欺淩,我放沈白薇走。”
“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
以喬百川的行徑,他過不過今晚。
楚星河慘淡的笑了下。對喬百川說:“讓我跟她說幾句話。”
天河已經到手,他與沈白薇並無私人恩怨,楚星河願意無條件妥協,幾分鍾的事他樂意成全。
不明所以,沈白薇看著楚星河問:“怎麼回事,你答應他什麼了?”
楚星河將受傷的手垂下,嗓音沙啞的問沈白薇:“我能趁火打劫嗎?”
“什..什麼?”沈白薇抓著他的手讓他抬起來,傷的那麼嚴重不能垂著。
“不礙事。”楚星河麵色蒼白地笑著:“被捕獸夾夾住的時候他給我注射了止疼藥。”
“他為什麼....
“噓......”楚星河哄著沈白薇:“時間不等人,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嗎?”
“什..什麼?”沈白薇已經完全懵了。
真是可愛,楚星河笑意更甚,他靠近沈白薇輕聲問:“我可以趁火打個劫嗎?”
他眼裏似是有星星,沈白薇一時看呆了。
“嗯?能嗎?”
充滿磁性的聲音再度響起,沈白薇受到蠱惑,重重點點了頭。
止疼藥的作用一點點流失,楚星河額頭浸滿了汗珠,他聲音輕緩的請求:“白薇吻我一下。”
“不是允許我趁火打劫嗎?看在我來了的份上,吻我一下好不好。”
想到他是因為自己才受這麼多苦,沈白薇還有什麼不可以的,當下踮起腳尖捧著楚星河的臉就吻了上去。
多年的暗戀在這一刻得到釋放,楚星河再也抑製不住,捏著她的後頸,強迫的撬開了沈白薇的唇。
滾燙的舌尖探進口腔,沈白薇渾身一震,隻覺煙草味濃鬱。
受不了這樣的侵入,她忍了幾秒,終是克製不住的要推人。
隻是她還沒用力,就覺頸後一疼,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