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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猴子，你快來分析一下這些數據！”楊加震回到警局就把秦鬆所有的財務報表交給了孫施瑞。
孫施瑞接過報表輕瞟了一眼：“這公司虧的！”
“你怎麼看出來虧了！”楊加震沒想到孫施瑞這麼容易就發現了問題。
“你看這個！負數啊！整個利潤表最後的合計為負數，你說是不是虧本了。”鄭文星突然冒出來搶走了整個報表，“這個報表我已經研究很久了！所有的問題都在這個空殼銀行，但是秦鬆的會計很厲害，把報表做的毫無痕跡，而且你們現在拿來的又是一個被篡改過的報表。”
鄭文星拿出一開始他查出來的報表。
兩份報表的結果都沒有問題，但是在中間的部分還是有篡改的痕跡：“如果有專業的會計知識的人都知道，從律師事務所拿過來的報表是有問題的！”
“這麼說律師事務所騙我們了嗎？”楊加震憤怒的想撕碎錯誤的報表。
鄭文星拿起報表聞了聞：“檀香？”
這個報表上麵有著很濃烈的檀香的味道。
“不對，不是律師事務所騙了我們，可能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資料被調換了。你看這份！這份就是律師事務所打印出來的報表，左下角有一定的水印，但是這份沒有！”鄭文星把重點的地方水印圈了出來。
這麼說，那份被燒毀一半的紙其實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實。那麼這些功夫其實都是幕後在操控，警察所有的行動都按著主謀在行走。
楊加震有些惱火，但是現在發現這條路也沒有說完全的錯。不管是律師事務所前台小姐的反應，還是突然碰到李懷菊而言，都不是巧合。而是這個事務所是真的有問題。
“提審小劉！”楊加震的憤怒還是準備放在小劉身上。
“小劉，你知道什麼自己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楊加震的憤怒是所有人都感受到的。
“楊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香姐隻說我讓我把所有的知道的事情寫好了放在中央大街的第一個花壇裏麵。”小劉便把自己寫好了還沒送出去的紙條遞給了楊加震。
楊加震忍著心裏的怒火，打開了紙條：搜事務所，跑！
“你這個跑是給誰說的！”
小劉提到這個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菊……菊姐……”小劉說完這句話，楊加震就踹來了審訊室的門。
“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孫施瑞調出李懷菊的資料，封鎖事務所！”
“這是怎麼了？”淩峰帶著手套就出了解剖室。
“李懷菊！”楊加震隻留下這句話便出警了。
“李懷菊是誰？”淩峰呐呐的想了很久，“李懷香，李懷菊！雙胞胎？”
“查到了，這個李懷菊是李懷香的姐姐，一直在國外，最近才回國！”孫施瑞不到一會兒便查到了李懷菊的消息。
“她什麼時候回國的？”
“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就是……劉海洋差不多出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