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inform').remove();
$('#tent').append('
,女兒曾經待著的位置,換了一個人。可是……這個人的重量依舊是如羽毛那麼輕。
可這是不一樣的。
她知道不一樣,隻是她形容不出來這種感覺。
平安座渢的腰背從未像現在這麼硬直過,她小心翼翼的護著懷裏的小女孩,邁著外八步,一步一步穩穩的走向了大門的位置。
她仰著頭,目光如炬的盯著前方,前頭排隊進城的人似乎被她的氣勢嚇到,紛紛呢讓開。
平安座渢直直的走向大門,無視那兩個負責收入城費的士兵,邁過了她第一次來時,猶如看待另一個世界事物般,覺得恢弘無比的大門。
——千主沒有讓我停步,沒有讓我給過路費。
她這麼想著。
所以她沒有停下。
不知道是不是這副態度過於坦然,士兵們也沒有攔下她們要入城費,反而在二人通過時低著頭,就像是擔心衝撞到貴人。
她們就這麼進去了。
這道身影落入了身後之人的眼中。
銀發紅瞳,雙頰和下巴各有一道紅色印記的黑衣少年,目光深沉的盯著這道背影。他嘴角習慣性的抿著,看起來嚴肅又不好說話。
他站在了排隊的列隊裏,就算被後麵的人插隊也沒有所謂。
他隻是等前麵那道身影再也看不見了,才移步到了剛才二人的位置。那裏被眼淚打濕浸軟,又被頭槌砸得麵目全非,但可以依稀看出來——那裏原本有漢字。
從間距判斷,是四個漢字。
因為不想惹麻煩,更不想招惹這種疑似微服出門的麻煩貴女,少年之前故意站在遠處,他隻能看到二人的動作,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因為角度的關係,甚至讀不出完整的唇語。
但是他讀到了一部分唇語,推敲出了整件事。
——那個疑似任性,隻帶著一個婆子就離家的貴女,給一個婆子賜了姓名。
什麼樣的貴女才有資格給人賜姓名?還是賜姓?
忍者的姓是自己取的,祖先取了姓,後代傳承並將之發揚光大。
貴族的姓……貴族原本沒有姓,是皇族賜予他們姓氏。
少年回憶起有關於皇族的事情,可惜在他的腦海裏,這些知識非常貧乏。皇族之事很難打聽,他們就像是活著的傳說,聽說有,但從未見過,就連流傳出來的事也極少。
但貴族們,大名們知道。
少年回憶著,是否有聽過大名提起皇室之事。
——沒有。
——即便是作為大名府貴客的千手,在忍者麵前,貴族從不談論政事。他們隻談任務。
給多少酬勞,讓你去做多少事。不同的任務因難度對應不同等級的酬勞。
僅此而已。
——那位姬君,到底是誰?
十五歲的千手扉間懷著這樣的疑惑,跟上了前麵的隊列,交了三文錢的入城費,踏入城中。然後——步伐堅定的朝著城內最大的賭場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步伐就越來越重,越來越慢,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醞釀,在積蓄,等找到怒氣的源頭之後——狠狠錘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