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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1 / 3)

千代知道寨子裏的人想得挺多,她也從來沒指望過一群生活十分單調的文盲們能夠放過生活中一丁點能夠給他們帶來樂趣的話題。

但她沒想到宇智波燦想的也一樣多。

宇智波燦衝進了會客的和室,看也不看裏麵有什麼人在,麵紅耳赤的喊:“你、你在瞎說些什麼呢!什麼負責的,不是說那是玩笑嗎?!我們那壓根就不算結婚!”

結婚是什麼?那隻會影響他變強!再者說了,宇智波世世代代都是族內通婚,他才不會做那個打破傳統的人!

千代看了他一眼,繼續淡定的喝茶。這是一種甜茶,用了什麼茶葉她不清楚,但裏麵加了蜂蜜,她無視宇智波燦對麵前的少年說:“如果加牛奶的話味道會更好。”

麵前坐著的是泉奈,他哦了一聲,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千代:“糖加熱成糖漿後往裏麵倒水和茶葉,再加入牛奶一起熬煮,住在高原上的人會用這個來汲取抵禦惡劣環境所需的高熱量。”

泉奈點了點頭,笑著說:“姬君懂的真多。”聽起來味道應該不錯,回頭做了試試。就是牛奶不好得,用羊奶應該可以。

宇智波燦這時候才發現了泉奈的存在,紅著臉已經變成了慘白色。泉奈對他道:“行了,我們都知道是個誤會,姬君之前不知道你是宇智波,她這次也不是為了你才來的。”

宇智波燦不想表現得自己太沒用,但他還是欲哭無淚的說:“但為什麼來傳話的人,故意說那種讓我誤會的話?”

泉奈:“可能是想看你出醜。現在我們都看到了,你可以出去了。”

燦不想走,固執的坐在了角落裏,他道:“你們總得需要一個跑腿的吧。”

“估計是不需要……啊,父親、斑哥。”泉奈站了起來,朝著進門的兩個男人恭敬的彎身打招呼。燦也同樣起身,看得出來他好像挺怕這兩個人。

哦,估計最怕的還是被泉奈稱為父親的人,看起來就是那種古板難應付的類型。

千代依舊坐著,她的坐姿很隨意,一點都不貴女,就是那種盤坐的方式,不過她穿的是褲裙,倒不至於會走光。

雖然一個七歲的小女孩也不用太過在意這種問題。她隻是維持著坐的姿勢,朝著剛進來的二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宇智波田島也不在意她的禮儀,而是心情有些複雜的坐定,看向了這名之前聽說過的,救了宇智波燦的貴女。

……聽說她還是個山賊。就隻帶了兩名隨從就闖入了宇智波族地範圍。

田島覺得自己隻是離開了一段時間,就發生了很多讓人應接不暇的事情。比如宇智波燦差點死了又被一名來曆神秘的貴女所救,離族地最近的一座城流傳著為忍者供應藥材的商隊藥材裏發現了用忍者內髒骨頭作藥的事情,而這支商隊在昨天晚上突然被襲擊,連人帶貨全都沒了。

至於為什麼說是‘被襲擊’,理由很簡單,普通人可能會被蒙蔽,但蒙蔽不了專門幹殺人行當的忍者,更別說還在井裏發現了一具被塞了石頭的隨從屍體。

宇智波在那座城裏自然安排了眼線,眼線彙報城裏已經亂起來了,尤其是城主府,已經亂成了一窩粥。

很容易理解的發展——用忍者屍骨作藥,觸犯了忍者的禁忌。

平民們不懂,但貴族們很清楚這個禁忌代表著什麼。忍者雖然靠他人雇傭生活,但偶爾也不是不能做點免費的活計,比如——毀滅一座城。

對於宇智波來說,毀掉那座小城真的算不上什麼大事。算得上事的是他們需要的藥材斷貨了。

要知道被燒毀的藥材可是包攬了城裏絕大多數的藥,畢竟商隊之前就低價收購了城裏幾乎所有的藥,而剩下來的那些商隊看不上,忍者更是用不上。

宇智波田島琢磨不出千代的來曆,但這並不算是什麼大事,他道:“我聽聞姬君想要和宇智波做一筆藥材生意。”

因為在還沒踏入族地時,靠著對方一名隨從喊出了燦的名字,讓負責巡邏的族人聯想起千代是‘燦的救命恩人’這層身份,又聽聞對方有一座藥山,想和宇智波做生意,所以他們被請進了族地裏。

對於田島來說,千代的身份是其次的,遠不如藥材重要。所以他特地放下了積攢的工作過來了,順便帶上了斑。

宇智波斑安靜的坐在田島身後,他直勾勾的盯著千代,沒想過自己這個舉止算不算是冒犯。

他覺得挺巧的,昨天柱間剛提到的那名姬君,今天就出現在族地裏。光是對方帶著兩個隨從就想和宇智波做生意,就憑這份膽識就已經夠得上柱間形容的‘特殊的姬君’了。

尤其是,這名姬君是純然的普通人,沒有丁點查克拉。

這一點在他們進族地時,已經開眼的族人已經看透了這點。寫輪眼能夠看到忍者體內查克拉的流動,自然能分辨一個人是不是忍者。

千代的表現淡定得就像不知道自己待在一個當世最強之一的忍者地盤裏,她隻是招手喊了一聲渢,平安座渢就帶著一個之前黑二樹背著的包裹還有裏麵夾雜著的記錄著藥材種類的紙張進來,恭敬的將它們放在了中央的榻榻米上。

宇智波燦見到平安座渢時,眉頭皺了皺,當即就開了眼,開完之後,他嘖了一聲:“原來你山寨裏還是有忍者的啊。”

平安座渢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千代,眼裏帶著慌亂:“千主,渢可不是忍者。”

千代之前就有過猜測,所以燦的話隻是肯定了她的猜測罷了。她抬手在空中往下壓了壓,安撫了平安座渢的情緒,對燦說:“她是我從城裏買來的仆人,確實和普通人有些不同。應該是從小就被遺棄,在村裏長大,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燦:“看出來了,她的查克拉主要分布在四肢上,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應該是某種血繼限界。”

千代適度的露出好奇,燦擺手說:“血繼限界那麼多,我沒見過這種,不知道她是哪個家族的。會被遺棄,估計家族已經滅亡了吧。”

不然不會有哪個擁有血繼限界的家族會放任自己的族人在外的。就算是做了不可饒恕之事,族內不容,那也隻會處私刑。

不過千代隨手就能買到一個有血繼限界的仆人,燦心裏覺得她還挺好運的。

千代點了點頭,對平安座渢說:“行了你下去吧。”

見千代真的不在意的樣子,平安座渢才鬆了口氣,朝她彎腰行禮後,才小心翼翼的退下,退到原來離這個房子有點距離的地方,和黑二樹站在一起。

千代就像是沒注意到她和燦聊天的時候,族長一家三口充當透明人一般保持沉默的行為,而是繼續問燦:“你這雙紅眼就是傳言中的寫輪眼嗎?它有什麼作用?”

燦,燦看向了泉奈。

該說不愧是和泉奈混一起(劃掉),相處久了麼,燦其實知道泉奈和族長少族長之所以不製止他和千代聊天,是覺得由他來和千代說話能夠讓對方放鬆下心情,問出更多的東西。

所以他知道,就主動說出了平安座渢是忍者的事。可現在千代問的是寫輪眼的作用……

——這個家夥是真的很擅長把天聊死啊!

燦心裏很鬱悶,但麵上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下意識看向和他關係最好的泉奈。

但開口的不是泉奈,而是千代。千代說:“是不能說的事情嗎?那我就不問了。行了,燦如果你想繼續待在這裏的話,接下來就不要打擾我和你們族長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