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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卿暗自咬牙,看來眼前的這位戰神確實心思縝密,自己與他對上必須毫不放鬆警惕。
本想繼續跟他擀璿,卻聽蕭楚河接著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頂替金家大小姐的身份出現在這裏?”
金子卿沒有料到,蕭楚河竟會以為她不是金子卿。
但其實蕭楚河這麼想,也並非沒有道理。畢竟現在的她,和之前那個天真懵懂,身無長技,甚至蠢笨的形象實在太不相符。
蕭楚河冷厲的視線緊追著金子卿的眼睛不放。
他原本也隻打算見一見救了自己的人,卻沒想到竟然被他撞見了一個這麼有意思的丫頭。
她身上的秘密令他好奇,讓他忍不住探究和窺視。
金子卿很是是心虛。
但是,她很快就又落落大方地直視了蕭楚河的眼睛——越是麵對精明的人,她越是不能心虛。
一但她產生了心理漏洞,這場戰鬥她便穩輸了。
這具身子本來就是她自己的,如假包換。
隻不過,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死了,現在取代她站在這裏的人還是金子卿——是二十年後,受盡苦楚,涅槃重生的金子卿。
更何況,‘死而複生,借屍還魂’一事本就無法解釋,在這世上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表明,她不是金子卿。
既然如此,她又有什麼可心虛的?
金子卿抬眸一笑,落落大方:“我就是金子卿。當朝一品太傅的嫡女,當朝一品禦醫的嫡孫女。哪怕我爹娘常年不在家,他們的女兒也不至於被人掉包,錚王殿下怕是太異想天開了些。”
蕭楚河一頓。
見他仍舊不信,金子卿冷笑一聲。
“是,我是不善良,沒修養,我錙銖必較,我城府深。我之前之所以逆來順受,被人當成草包,是因為我太弱了,太好欺負了!
雖然我是太傅的嫡女,可是我的爹娘長期不在,金家那些雖然是我的親人,可他們又怎會十成十的真心待我?
所以我才會想要變強,翻了我娘的醫書去學醫。因為學了醫,我有了可以傍身的東西,我又何必再繼續隱忍?隻可恨我剛剛決定一展宏圖就遇上了你這麼個負心人,被我救了,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這裏百般為難、刁難於我!”
金子卿滿口謊話,可她卻沒有分毫的心虛,反而理直氣壯,麵紅耳赤。
她雖然說的是謊話,可卻也是想要存活於這亂世深潭裏,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野獸法則,更是上輩子,被人算計欺負致死的悲哀怨氣,和她自己在這件事裏的不貧、委屈!
她迎上蕭楚河冰冷的目光,認真反問道:“你若是我,你該如何做?”
蕭楚河沒有答話。
他低著頭沉默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眼前的人身上多了幾分旁人無法接近的氣場,那是孤獨、隱忍、孤身向前、義無反顧的氣場。
金子卿猜不透蕭楚河,兩個人僵持不下。
金子卿看向眼前人腿,想過前世裏關於蕭楚河的種種,決定賭一把:
“其實我們根本就是同一類人。”
“我們都不願意當獵物。我們都想要做猛獸。”
“你說的不錯。”雖然那些話還不能抵消他對於金子卿的懷疑,但也足夠讓他對金子卿生出好感。
蕭楚河的眸光瞥了眼身後一路跟蹤的金相容:“你想要如何當猛獸?”
“自然是……精準出擊,撕裂對手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