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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稱是,紛紛上前去幫忙,可是哪怕是有再多的人幫忙,她也得一個人一個人的紮,這過不了一會兒,她的手就十分酸疼了。
這頭針灸的工作還在進行,那邊喂藥的就忙跑過來,跟著道:“催吐的藥不夠了。”
“催吐的藥不夠了就去取巴豆,催瀉!”金子卿毫不猶豫,末了加上了句,“實在不行就多灌點水,多排尿,總之能讓毒往外排緩解了症狀就好。”
那人得了命令,立刻派人去巴豆。
灌水的人才剛把水給人喂下去,就驚慌失措的道:“快來,這人好像不大對勁!”
金子卿大驚,顧不上手裏正忙的工作,便是立刻上前去查看。
那些人吃催吐藥的時候因為不需要喝水所以沒事,可如今要灌水的時候卻出了事,證明水源很有可能是有問題的,金子卿隨手搶過一個人手裏頭的水碗,跟著就放在鼻子下頭聞了聞:“水裏可能有毒。”
金子卿的話音才落,暗衛麒麟的身子已經飛了出去,不一會兒,她的手裏掐著一隻翅膀受傷還活著的鳥,把鳥頭往那水裏塞,不過一會兒,鳥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水,便是兩眼一翻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了。
“營裏的井難道都被下了藥?”那人嗔怒,金子卿跟在一旁點頭:“怕就是了,他沒必要賭運氣,所以應該是所有的井都下了。”
“這……這就糟了。”副將白澤驚了一嗓,金子卿挑眉,疑惑的看向他:“怎麼回事?”
“回縣主的話,我們大營在半山腰上,這泉水是從山頂留下來的,我們打的井水不幹淨了,那下頭的村莊說不定也……”
下頭的村莊,正是受災之地!
——父親!
金子卿的眸色倏而一抖,唇瓣在一瞬間變得慘白。
蕭楚河見她的手抖得不成樣子,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先別急。吩咐將士們去山頂打水,另外,白澤,你去山腳通知太傅大人,千萬不要讓人喝水,如果遇到了得了疫病的人,就想辦法催吐。”
“是!”
白澤得了命令,立刻騎上一匹快馬往鎮子下頭狂奔而去。
金子卿瞧了眼軍營裏的情況,最終穩了穩心神,道:“我先弄完這邊的,再去山腳。”
蕭楚河看著眼前人疲憊的背影,突然間有些心疼。手中的溫香猶在,蕭楚河有些晃神。
那頭,金子卿再一次投入到針灸的工作裏,周圍裏盡是人們嘔吐出來的酸腐氣味兒,讓沒有中毒的人聞著都有些反胃。
等到人差不多都或多或少吐出來些東西後,現場眾人的病情才差不多稍稍有了些緩解。
金子卿看向手中的水,問那軍醫:“您行醫多年,覺得這是什麼毒?”
“這……下官實在是沒有見過。”那人也是實誠,金子卿瞧著那藥,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