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抽回手,瘸著腿從地上站起來。
“不用你管。”
沈琛沒有回答我的話,他用力的攥住我的手腕,拽著我坐到沙發上。
“你最好別亂動,否則我不建議在這裏撕了你的衣服,然後上了你……”
他咬著牙冷冷地威脅道。
我光是聽到他的威脅就怕的不得了,哪裏還敢亂動,沈琛說一不二,他真的會那麼做。
“變態,魔鬼。”我垂頭輕聲低咒著。
“想罵就大聲罵出來,你平常也沒少罵我。”
沈琛全然沒事的說道,一點也不介意我的咒罵。
我坐在沙發上,他往茶幾下麵找了找,拎出一隻小小地醫藥箱,找出裏麵的燙傷藥膏,擰開後塗抹在我燙傷的手指上。
“再叫你得瑟,現在手指燙了吧?”他惡狠狠地道。
我聽到他無情的話,心裏有點委屈,要不是害怕他會發現那張卡片我哪裏需要大費周章的燒掉呢?
我淡漠的道,“我哪裏得瑟了,你不想上藥可以別上,我自己的手指我自己會照顧。”
沈琛一聽我的反駁,他正在幫我塗抹傷藥的動作一下子停止了,接著用力按住我的傷口,我痛的頓時齜牙咧嘴,蹙著眉頭強忍著痛。
“我看你是嘴硬,欠吻。”沈琛說道。
我趕緊伸出另外一隻手捂住嘴,雙眼直直地望著他不敢動一下。
大概是他看我老實了不少,嗓音磁性的開口,“以後不準你收別的男人送的東西,尤其是那個顧三的,你收一次我就丟一次。”
我沒有說話,視線可憐巴巴的望著玄關那束來不及插起來的乒乓菊,綠色的乒乓菊長大非常討喜,我有點不舍得沈琛辣手摧花。
“這束花我沒收了。”他冷冷地道。
我沒敢說話,也不敢替那束花求情,要不然求情的代價非常的大,萬一沈琛拿我出氣怎麼辦?
手指燙傷並不影響做飯,燙傷藥膏塗二個小時左右一點也不疼了,隻要不起水泡就好,一旦起了水泡,弄破後傷口就會潰爛,那時候的傷口才是最疼的。
我看沈琛的樣子他應該沒有想要出去用餐的意思。
我走進廚房,洗幹淨手上的燙傷膏開始準備晚餐,他今天沒有去書房,擠在廚房裏和我說話。
“你上次問我如果你逃跑了怎麼辦?蘇唯,你又在動歪腦筋了。”
沈琛犀利的一言即中我的心髒。
不是我想動歪腦筋,而是林語柔逼迫我。
“這件事暫時還沒發生,能不能不提,在你麵前我覺得有點壓抑,你一出現我就會緊張,不安。”
我犯愁的望著他,淡淡地道。
他聽完我的話不怒反笑,“是嗎?這樣正好,反正我也沒有想過你會在短時間內愛上我,愛上一個人並非是件很容易的事,如果無法堅守到最後,那些愛都隻是冠著耍流氓的名義而已。”
我停下切菜的動作,思慮了很久才開口,“那麼你呢?你又為了誰堅守到最後。”
“反正那個人不是你。”
沈琛麵無表情的說道,擰著劍眉語氣冰冷。